“小娘子,上哪去啊?”
白衣华服看着眼前的少女,嘴角微微露出了一抹淫笑。
其身后的四个家丁,在其说话的刹那,便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少女的四周,将她完全围在了中间。
见状,四周的行人皆是微微摇头,但,却不见一人上前,帮那少女解围。
少女望着眼前的青年,秀美的脸庞上顿时涌现出一抹深深地恐惧。
“不……不要……”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后退!
而那青年,则是毫无顾忌,不顾身处光天化日,直接扯住那少女的衣袖,大笑起来!
“哈哈……小娘子,遇到了本公子,你还想要跑么?”
说着,他不顾少女疯狂挣扎,直接横腰,将其抱起!
“不要……”
少女咬着下唇,目中隐带泪花!她拼命挣扎着,但,她的力气,对于青年而言,太小太小,在这白衣青年的一双大手下,她整个人,居然动弹不得!
“哈哈……现在说不要,待会儿,你就会说要了……哈哈……”
白衣青年哈哈大笑,拦腰抱着挣扎的少女,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离开!
看到这一幕,玄曦目中,早已是一片冷意!
“简直是畜生!”
便在此时,二人身前的一个路人,看着这一幕,无奈的叹了口气:“唉……又有一个姑娘要被这恶少糟蹋了,可惜,可惜啊……”
闻言,辰御天直接出声,喊住了此人:“这位兄台,请留步!”
但此时,玄曦已然走向了那白衣青年!
“放开那个姑娘!”她大声喊道。
这声音一出,四周所有人,包括对之前行为熟视无睹的众多百姓,皆是露出震惊之色!
似乎,在他们看来,敢对着那青年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一般!
白衣青年在听到那句话后,神色顿时一沉,但,当其回头看到玄曦之时,目中,却是豁然一亮!
好一个美女啊!
白衣青年眼中淫色渐起,与面前的玄曦相比,其怀中的少女,顿时黯然失色起来。
“哟!原来是个小美人儿啊!怎么?你叫本公子放下她来,是不是想要取代她,进入本公子的怀抱啊?”
白衣青年咧嘴一笑,言语中,满是调戏之意。
闻言,玄曦心中顿时燃起了一团无名之火。
但,她虽然生气,却还没有失去理智,在青年话落之后,她直接笑道:“怪不得不顾羞耻,光天化日之下当街就敢强抢民女,原来连人话都听不懂啊!“
闻言,白衣青年面色猛然一沉:“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你是真的听不懂人话么?如果是真的,那你应该先找一个先生好好学习一下,不要像个畜生一样跑到大街上,做出一些畜生都不如的行为……”
听到这话,白衣青年的面色没有了阴沉,反而有一抹不可思议的惊讶之色,涌上眼眸。
“你,你敢骂我是畜生?你个小贱人,你居然敢骂我?居然敢骂我?”
“骂你又怎样?告诉你,我不止要骂你,我还要替你爹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畜生不如的家伙!”
话落,玄曦一步踏出间,整个人鬼魅般消失,随即,就听到虚空中,蓦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耳光!
“啪……”
一声脆响,令得整条长街,蓦然死寂!
……
白凡离开馆驿之后,便按照叔叔留下的地址,来到了他们暂时居住的客栈。
这是一间规模中等的客栈,虽然并不是很大,但是生意极其火爆。
白凡到达之时,虽然并非饭点,但客栈大堂的饭厅,却依旧座无虚席。甚至,就连二楼的雅间,都满当当的。
在客栈跑堂伙计的带领下,白凡和天影来到了其叔叔与一双儿女所租住的房间。
白凡之叔,名为白凌言,乃是西部边陲的守关大将,常年镇守幽州以西的关隘,已有数年时间,未曾回家。
此次,也是其儿女们太过想念他,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与父亲见面。却不想,让自己的小女儿,丢掉了性命。
自从小女儿亡故之后,白凌言几乎每天都沉浸在悲伤中,以至于白凡在见到他时,感觉其似乎一下老了十几岁一样。
“凌言叔,你节哀顺变!”
白凡看着眼前如同迟暮老人的白凌言,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终,千言万语,只能化成这一句安慰。
“是啊,父亲,节哀顺变!”
其一旁,白凌言的一双儿女,白秀山、白秀水,也是如此劝道。
“我没事。你们放心吧!”白凌言微微摆了摆手。
旋即,他看了看白凡,道:“凡儿,你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
白凡轻轻摆了摆手,“凌言叔,我无碍的。其实,我今日过来,是想要去看一看发现秀秀尸体的那一处现场。不知,堂兄可否带我前去?”
白秀山爽朗大笑,道:“这有何不可,堂弟若是无事,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
“好。那我们这就走。”
白凡一笑,随即起身,向白凌言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