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听到这话,辰御天与公孙都笑了。
“这倒是有些意思,那我就先说说我自己的猜测吧。”辰御天道,“我想……或许是因为她的身份吧。”
“身份?”
“没错。能够被冰王前辈他们带到此地的人,一般而言,只有两种,一种,便是他们在江湖中的朋友,另一种,便是与我们所查案子有关的人。”
“哦?你怎么会如此肯定?”
“很简单。因为……”辰御天话未说完,就听一旁传来了一道颇为淡漠的声音,“因为我师父是一个最宠徒弟之人。”
三人同时调转目光,就见雪天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此处。
“……就是这样。”辰御天微微无语,随即又道,“虽说自从来到幽州之后,冰王前辈他们从来都没有过问过我们在调查什么案子,可是,我相信,他们一定是知道的。而且这名老妇人很明显没有什么内力,所以应该不可能是冰王前辈他们的朋友,如此一来,她就只能是与我们所查的案子有关的人。”
听罢,玄曦微微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你没说错,她的确是一件案子的重要关系人。只不过,她到底是什么人,我们也不知道,冰王前辈故意卖关子,没有说。”
“哎……小公主,你这样说,老夫可就伤心了。老夫可没有卖关子,只不过是想让你们猜一猜罢了。”
这时,冰王的话语猛然在四人耳中响起。
辰御天看了看距离自己大约十多步距离的冰王,微微无语。
“对了,辰小子,你不是破了很多的案子了么,不如猜一下,她的身份?”冰王对辰御天道。
辰御天看了看那喊冤老妇,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晚辈就献丑了。晚辈大胆猜测,她,应该就是那身在死牢之中的刘敬言的母亲吧!”
此言一出,包括刘母在内,所有人,都是吃惊的看着他。
而感受着周围那来自四圣以及刘母的惊讶目光,辰御天知道,他,猜对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剑圣颇为好奇地看着辰御天。
辰御天笑道:“很简单。其实晚辈之前曾经在街上见过这位老夫人一面,当时,与我结伴而行的府尹凌云天告诉我,她因为儿子杀了人且不愿意相信而疯癫,故而每日都会带着木牌上街喊冤。而且我也问过凌云天,夫人是在几天前才开始疯癫的。而幽州城最近的一桩杀人案,便是我们正在调查的白秀秀遇害一案。所以我猜测,夫人,应该便是此案凶手刘敬言的母亲。不知晚辈猜的可还准确?”
“准确无误!”龙尊哈哈一笑,微微点头。
“如此说来,夫人果真是刘敬言之母?”辰御天故作惊讶,看向刘母。
刘母微微欠身,“老身正是。”
众人大喜!
辰御天更是惊喜万分道:“那可真是太好了!不知您可否能够告知,案发当晚,令郎的行踪?”
“当然可以。二位恩公带老身来此,就是要让老身来找大人您伸冤,所以大人你有任何要求,老身都言听计从。老身在此,先谢过大人。”刘母微微点头,对着辰御天就要下跪。
辰御天连忙将其扶住,“夫人大可不必如此,而且,就算要谢,也要等令郎的冤屈彻底洗清之后再谢不迟。现在,您还是先给我们说一说,令郎在案发当晚的行踪吧。”
“老身明白了。”
刘母沉吟了一下,随即轻轻点了点头,任由辰御天将其扶起来,“我记得那一晚,敬言和往常一样,在子时出门打更,可是,在三更时分,他却突然回来了……”
刘母向大家描绘了当晚的情形。
……
深夜三更时分,刘敬言独自一人回到了家。
原本在床上熟睡的刘母被其动作惊醒,下意识地叫道:“谁呀?”
“娘,是我。”刘敬言走进了屋子。
“哦,是言儿啊。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娘,儿子今夜发财了。”刘敬言的声音听起来十分高兴,他点燃了一支蜡烛,借着蜡烛的光芒,刘母发现儿子的手中拿着一个十分秀气的钱袋以及一些女子用的珍贵首饰。
“儿啊,这些东西你是哪里来的?”
刘母微微皱眉,她看得出来,这些东西都应该是出自大户人家的女子之手。自己的儿子只是一个穷书生,不可能有这种东西。她害怕儿子因为穷而做出一些有违伦理道德之事。
“娘,你放心啦。这些都是儿子在路上捡到的。绝对不是偷来的。”刘敬言微微摆了摆手。
“哦,是么?既然是捡来的,那你明日就将这些东西拿到你接到东西的地方,还给失主吧。”刘母道。
“娘,这些都是儿子捡来的,既然是捡到的,那就是无主之物了,我们完全可以……”
刘敬言话还未说完,便被刘母厉声打断!
“你说什么?”
一声厉喝,刘敬言顿时被吓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见刘母一脸阴沉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儿子,“你想说什么?说啊?”
刘敬言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刘母来到儿子身边,看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