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余粮委屈惊慌地道:“都是一样的好种子。”
镇泰王:“一样的,我们怎么没镇南封土上收的多?”
祖父:“你是怎么种的?”
镇泰王:“王族里,有想种的就拿去种呗,别的还能怎么种?”
镇南王忙笑着对镇泰王道:“王弟,那样哪行。我是自己选的好地,带着护卫种的,种子收下后才安土地多少平均分给百姓种。”
“我哪有那个时间带护卫种粟米,我是封王又不是农夫。”镇泰王说着,不快递坐下来。
子规见镇泰王坐下了,对镇西王道:“镇西王,你说说。”
镇西王:“是君主。粟米种子,我让人分下去种了,不知道种的怎么样。我西疆封土也不缺收那点粟米,百姓打鱼卖,钱都用不完。”
子规:“坐下吧!”
镇民王见镇西王坐下了,站起身道:“君主,我们粟米的种子,虽没有镇南封土收的好,去年收的也够百姓们今年做种子的。真没想到,镇南王兄那样种,能多收那么多。再有新种子,我一定也像镇南王兄那样种。我们封土上的百姓种种庄稼、采采草药,虽然不像别的封土上半百姓生活的好,也能勉强吃饱。”
“请坐吧!”子规微笑着点点头。
镇北王站起身,对禹余粮道:“我也怀疑,你给我们的种子不是好的,我们连南土上一半都没收到。”
祖父是见到镇北王就没好气:“你向镇南王那样种了吗?”
镇北王:“我是王爷,又不是农夫。我封土上,主要靠打猎,也不差那些粟米。”
镇北王轻视地看了禹余粮一眼自己坐下。禹余粮没做解释,低下头,躲避着镇北王的目光。
镇安王站起身,给子规施礼道:“君主,新粟米的种子,在我们镇安封土上收的也很好,只是我们种粮食的田地不多。我们田地大部分种棉花、桑树了。
我想把桑田全部改做粮田。桑树移到山上、家前屋后,不能种庄稼的地方栽。不耽误养蚕,也能多种出粮食来。”
子规:“嗯,很好!”
镇安王转向禹余粮施礼道:“王弟,你有棉花新种子,谁家封土要是有不要的,你就多给我些。”
禹余粮忙起身还礼点头答应。
子规笑道:“镇安王,你们织布的手艺,也可以传授给别的封土上,看你们把棉布织的都快赶上锦缎了。”
镇安王满脸欢喜地笑着道:“是君主!”又对各家封王抱拳道:“有哪位要学的,请派人去镇安封土学,我一定安排最好的艺人传授给大家。”
镇安王坐下,镇东王站起身:“回君主,新粟米种子在我们镇东封土上收的也很好,就是没有南土收的那么好。”
“嗯!”子规微笑着点点头。
镇东王转向禹余粮施礼道:“王弟,你能培育出长的快的草种子吗?”
禹余粮:“王兄,你们百姓主要是靠放牧为生,是不是封土上的草不够牲畜吃的了?”
镇东王:“是的,王弟。”
禹余粮:“植物都有它生长的周期,我想想吧!”
镇东王:“多谢王弟!”
禹余粮:“王兄不必客气。”
镇国王站起身,对子规施礼道:“我封土上,百姓吃得饱穿得暖,家家都有钱。”
子规点点头,没说什么。
镇国王:“君主,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也想不明白,你怎么破我的兽兵。今天,请君主告诉我。”
镇国王话一出口,两边一阵骚动。子规心里暗暗一惊,真被他料到了。他在心里真是恨死了镇国王:“镇国王,你好好管理封土,你想做什么?”
镇国王:“君主,小王不想做什么,只是想知道君主怎么破兽兵。我祖传的驯兽术,是没人能破了的。”
镇国王说着,忽对外面天空一声呼哨。子规一惊他知道,镇国王又要向七年前一次新年朝贺时,召一只大鸟落在他条案上,向他示威了。就在这一瞬间,一个黑影闪进大殿冲向条案。
七岁的东方草儿见一个黑影闪进来,冲向他们,她没加思考地双手握紧她那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武器,使足了力气,迎着那黑影拍了上去。
只听啪的一声,接着鸟的惨叫声和黑色羽毛飞起,大鸟落在地上,惨叫着,扑腾着。就在这时,从左边窜出两个少年,二王爷之子天葵子和禹余粮之子甘露子,二人一人一脚踩住大鸟的头和身体,二人同时使劲只听咯叭声响,大鸟不动了。
东方草儿在条案后一矮身,从条案下钻了出来,大步来到二少年面前:“王兄,大鸟死了吗?”
天葵子:“它倒是想活!”
甘露子:“应该死了。”
二人抬开腿,天葵子弯腰提起大鸟,地上一滩血大鸟头向下垂,嘴还往外不停地滴血,已经没了气息。
天葵子:“这鸟很重,不知道吃了多少粮食。小王妹,怎么处置这只大鸟?”
东方草儿看了一眼地上的血、鸟粪和满地的羽毛:“把我们的地都弄脏了。”
这时,当门子才反应过来,笑着走过来:“王妹、王弟们,把大鸟送去膳房做了!”
天葵子:“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