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蓝星笑着走到账簿前,随手拿起几本翻开看看,对曼陀罗道:“三王叔,我早已经粗略地算过,就风城自己一年的收入,就够风城一年开销的。就算风城开销大,再加封土上交钱粮的三成补空缺,那几年剩下的钱粮呢?我也早算过了,我们风城现在大概还有多少钱粮。”
灯笼草:“二王侄,还有多少钱粮?”
天蓝星见灯笼草惊喜样:“二王叔你先别插话。”
灯笼草:“好、好、好。”
曼陀罗:“你这孩子,我哪有半升多余的粮食呀!”
天蓝星:“三王叔,你也看到了,风城现在到处是难民,一天也不知要饿死多少人。小东方今天这样,是不是你造成的,你自己比谁都清楚。你要不承认行,我们今天把账簿全部带走,我一笔一笔算。过完年,草儿已经昏睡七年了,她说醒就会醒。她没沉睡时,小东方八方安定,百姓安居乐业。等她这一觉醒来,看到她的百姓因你被饿死大半,她会饶过你吗?她七、八岁时,你就见过她的手段,她马上过完这个年就十五岁了,你想想她会做什么?”
曼陀罗听了天蓝星的话,感觉后背一阵发寒:“二王侄,我是攒了一点余粮,是留到关键时候用的。”
当门子:“三王叔,现在还不关键吗,都饿死人了。快拿出来吧!”
曼陀罗心疼地道:“拿拿拿,等以后你们没粮吃了,都别找我。”
众人都笑了起来,天蓝星眼神和七星子眼神相遇,二人相视一笑。第二天一早,当门子兄弟就来到三王府,见灯笼草已经带人带车在门前等候,三王府门还没开。
当门子上前叫门,大门打开,七星子笑着迎了出来。曼陀罗心不甘情不愿地带着众人,打开了地下室的门,进到里面,王府下人把灯都点燃。
天蓝星惊呆了,见这地下室,足有一倾还要多,里面钱粮,一排排一垛垛堆放整齐:“三王叔,你修建这么大一个地下仓库,竟没有人知道,你是怎么建成的。”
灯笼草忽见到这么多钱粮,惊喜万分:“老三,你是属耗子的,你府下面都被你挖空了吧!你攒这么多钱粮,你吃的完吗?”
曼陀罗气的,狠狠地白了灯笼草一眼:“我赞钱粮是为我自己呀?我有多大肚子,还不是为了留到关键时候用的。”
灯笼草见曼陀罗这样说,哈哈大笑道:“老三,这些年你就做了这一件人事。等侄女儿醒了,我向侄女儿给你请个大功。”
曼陀罗气的,又狠狠地白了灯笼草一眼。
众人在清点钱粮时,七星子见四下无人,小声地对天蓝星道:“二王兄,这是个大粮仓,这里的钱粮我算过,够顶个两年的。还有一个小粮仓,有这里的五分之一不到。那个小粮仓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
天蓝星点点头:“好,王弟,就这样办。”
下午,曼陀罗夫人见这去了一半的地下粮仓,骂一会天南星,又骂一会灯笼草。
曼陀罗不屑地道:“不就是一个大粮仓吗!我们用一个大粮仓换个王宫,让你做王宫里的第一夫人,你还不乐意?”
曼陀罗夫人:“这次能一定把王宫抢过来吗?搞不好还像上次那样丢尽了脸。”
曼陀罗:“上次不是镇西王和你王兄不讲信誉,我们就赶走半枫荷,住进王宫了。”
曼陀罗夫人:“这怎么有我王兄的错?”
曼陀罗:“镇西王那个老贼,说好协助我赶走半枫荷,我们住进王宫。草儿一年不醒,他们就一年不交钱粮的,他却要把我侄女儿抢他封土上去。草儿一被他抢去,他放个屁,都说是君主旨意,我们都得听从,他做梦。再说了,草儿是我的侄女,我怎么会让她去受那个罪。”
曼陀罗夫人:“要不是黑衣护卫,和谁冒充草儿吹箫,草儿那天还不是让镇西王抢走了。”
曼陀罗倒背着手,踱着方步,在粮仓里查看:“哼,就他想从我手里抢走我的侄女没门。就算他们当时抢走草儿回西土,西面兵营兵卒定会和他们厮杀,风城必会调所有的兵力抢回草儿,我早在风城去往西土要挟之处,埋伏下了精兵,老贼想抢走我的侄女,我让他插翅难飞。放眼小东方,能和我斗智的,就只有我的君主侄女儿,只可惜她傻了,要不是她傻了,我就会安心辅助她治理小东方。”
曼陀罗夫人:“你什么时候埋伏下精兵的?”
曼陀罗:“我防着他们乱来,就把我的刀客全部调在王宫外听候吩咐。我一看出老贼的意思,就命令他们去准备了,还让他们带信西面兵营,准备截杀镇西王。敢从我嘴里抢肉,他找死。”
曼陀罗夫人听到这里,高兴地笑道:“王爷,你说我们这次有几成把握赶走大王兄他们一家。”
曼陀罗:“妇道人家,不要问的太多,你就等着做王宫里的女主人吧。记住,这些事一定不能让七星子知道。”
曼陀罗夫人:“王爷,你都嘱咐我多少次了,我还不记得吗?”
夫妻二人都哈哈地笑了起来。
自从曼陀罗拿出钱粮后,感觉自己就是小东方最大的功臣,小东方就是他的天下了,可是他们去后园看东方草儿,还是被黑衣护卫拦下。他们夫妻二人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