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夫人:“你这丫头就是不省心,她是君主,你父王、王兄都向着她,你有委屈你忍着,谁能给你做主还是怎么的?谁让你命不好生在王爷家,你要是生再君主家,你做错什么事,谁都不会说你一个错处。”
秋菊公主哭着:“这是我想生在谁家就能生在谁家的吗?我不想在王宫里了,谁都欺负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半夏夫人也哭道:“你这个冤家,就不能像他们一样,也去讨好她些?”
七星子见西水寒在一旁尴尬、吃惊地打量着他们,他也被这母女两一下搅的不知道怎么说了。
曼陀罗:“王嫂、侄女儿,你们不要烦恼,这事就交给我了。就是君主侄女儿再罚去我明年的供养,我也要给菊儿讨回这个公道。”
“父王说的对。”七星子说着又转向西水寒道:“镇西王兄,你劝劝大娘和三王妹,我去看看前面安排的怎么样了。”
西水寒为难地对七星子点点头。七星子站起身辞别众人出了门,快步地向宫外走。走出了宫门,见当门子站在宫门前,久久地看着路的那头。
七星子走到当门子身旁:“大王兄,你在看什么?”
当门子回过神,转脸看七星子时,目光却停在西半天,红艳的太阳快落到山尖,夕阳下有几只飞鸟落在一棵大树上的巢边,欢快地鸣叫着。当门子看着这夕阳与归鸟,幽幽地说道:“天要黑了,鸟都知道回巢,”当门子说到这里停住了。
七星子愣了一下还没说话,当门子忽然没好气地问道:“他们回来就可以开宴了,你又要上哪去?”
七星子笑笑:“回家有点事,马上就回来。”
七星子说着,接过护卫的马缰,踩镫上马回府。在回府的路上,看到成群结队的西土兵士在闲逛。七星子回到王府旁粮仓,见粮仓旁的客馆里,有的西土兵士没出去逛的,就有看管粮仓的兵士陪着在那聊天。客馆里的兵士见七星子来了,都忙上前请安问好。七星子来到伙房,见兵士们正在大锅做饭。七星子出了伙房,正遇到客馆总管慌慌忙忙地赶来。
七星子在粮仓总管的陪同下,看了西水寒送来的粮食。临走时,七星子低声吩咐总管几句,出了客馆回到府中,带着他两个近身护卫,细辛和防风二人出了王府向王宫而来。来到宫门前,七星子对二暗语几句,将二人安排在王宫门口,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进了王宫。
进了王宫,就有侍卫上来回七星子:大王子让他回来后,立刻去膳食厅。七星子一听,就知道天蓝星他们回来了,忙赶往膳食厅。进了膳食厅,见二王爷父子,粮王也都在座,只是气氛不好,大家都很安静,没什么人说话,都像是在等人。众人进七星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气氛一下愉快了很多。
曼陀罗责备七星子道:“你不是说看看你大王兄安排的怎么样了,怎么又回府了?”
七星子在座位上坐下,笑笑对曼陀罗道:“我又去客馆看看,嘱咐粮仓兵士好好款待西土兵士。”
曼陀罗像是识破天机地道:“你是那时没看账,回去看账的吧。”
曼陀罗话一出口,大家都笑了起来。
七星子也笑着道:“谁让你的品行被小王妹拾去了。”
曼陀罗见众人笑的前仰后合的,气的拿起一个酒杯要打七星子。
七星子忙向曼陀罗做个暂停的手势说道:“父王,今天不是我们爷们在场,你想打我就打我,还有镇南、镇西两位王兄在,你也不给我留些面子。”
半夏:“王侄说的是。三王弟你的脾气也要改一改,孩子有错你打,没错你也打。”
曼陀罗:“我自己的孩子,我还打不得了。”
半夏:“你打,哪天被草儿看到,看她怎么说你。”
曼陀罗:“又拿君主侄女儿吓我。当她面,我也照打。”
秋桐:“三王叔,你真有那么大的胆子?小王妹可坏了,我被她打过几次了,我现在都不敢靠近她。”
曼陀罗:“她打你,难道她还能打我吗?”
秋桐思考了一下:“这可难说。”
秋桐话一出口,惹的哄堂大笑。
半夏责备秋桐几句,对西水寒道:“王儿,刚才在后山,君主侄女儿说,芙蓉出嫁三年才回风城一趟,让你陪着芙蓉在风城多住几天再回西土。”
西水寒:“是,父王。”
这时,酒菜上齐,当门子端着酒杯站起身:“父王与三位王叔坐着,我们兄弟都站起,喝杯开门酒。”
半夏、禹余粮、灯笼草、曼陀罗都坐着,半枫荷、西水寒、天葵子、天蓝星、七星子、秋桐都端着酒杯站起身。
当门子举起酒杯:“干杯!”
众人:“干杯!”
开门酒喝完,大家都互相敬酒,说说笑笑也是很热闹。
当门子喝完西水寒敬的酒愤愤地道:“不是那个臭丫头回后山了,她和陈浩也都在座,我们更热闹。”
天蓝星:“快过年了,陈浩练几天剑就回来了。”
七星子:“大王兄不提到陈浩,我倒忘了。我们今天中午在后山吃饭,陈浩说华夏宴席上,会有一些游戏助酒兴,问我们这里还有。我一说我们这边的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