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传我们,我再进去侍候,大王子还没传我们。”
镇国王顿时有不好的感觉,推门走了进去,见大飞扬仰面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头上包扎的白布全被血染成红色,脸色灰白布满了伤痕。镇国王惊的张着嘴,双腿僵硬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床前:“王儿、王儿!”
大飞扬还是一动不动。
他颤抖着伸出手,试大飞扬的鼻息:“啊!”惊的猛收回手:“王儿、王儿,父王没有真的要打死你,你怎么就死了?”
两名侍卫听到镇国王的嚎叫声忙跑进来。
镇国王对二人大叫:“快去叫医师,快去叫总管。”
两名侍卫慌忙去传。
不多会,医师慌忙赶来,看了一眼大飞扬摇摇头,还是试试鼻息,翻看了一下眼皮,把把脉:“回王爷,大王子已死多时了。”
镇国王大吼:“你昨晚怎么看的?”
医师吓得哆嗦着跪在地上:“回王爷,大王子伤太重。我昨晚跟总管说,要是昨晚能醒就没事,要是醒不过来,就、就、”
镇国王一脚将医师踹开:“滚,没用的东西。”
二夫人从外面披头散发地跑了进来,见大飞扬死在床上,往地上一坐扑天抢地的大哭着。
镇国王见二夫人哭的嫌烦:“好了好了,别哭了。扶夫人回去歇息。”
侍女忙将二夫人扶出。
大麻匆匆赶了过来。进门走到床前,看着死在床上的大飞扬就流下泪来哭诉道:“大王子呀,你年龄轻轻的怎么就走我前面去了呢!你在世时,有什么心事都跟我说,我多次劝你,遇事多问问你父王,你怎么就是不听?你要是听老奴的话,哪会有今日之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