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镇南王兄又不会咬你一口。”
曼陀罗见众人都在笑,尴尬地对东方草儿笑着道:“我是担心镇南侄婿没时间,难为了镇南侄婿!”
东方草儿看了一眼一直低头只笑不语的半枫荷,对曼陀罗道:“你不问,又怎么知道镇南王兄有没有时间。”
“我这就问。”曼陀罗说着转向半枫荷道:“镇南侄婿,你有时间给三王叔写匾额吗?”
半枫荷笑着道:“三王叔,只要你不嫌弃我写的不好,我再忙也要把你的匾额写好。”
曼陀罗见半枫荷没难为他,就高兴地道:“你的字在小东方排第二,由你为位三王叔写匾额,是三王叔莫大的荣幸,我怎么能嫌弃呢!”
这时,伙房传饭了,禹余粮一家陪着众人向伙房而来。正厅在中间这排房子正中,伙房就在正厅东厢房三间房子里,出了正厅走一会就到了,禹余粮一家把众人请进东厢房,这东厢房有三间房,北面那间是隔开的,中间和南面那间相通,那张大圆桌放在两间屋的中间。禹余粮请东方草儿和陈浩坐主位。
东方草儿笑着对当门子道:“大王兄,你看粮王伯又犯糊涂了,你帮他安排大家坐下。”
当门子对东方草儿点点头,向众人道:“今天除了王叔婶娘和我爹我娘换个座位,大家都按昨天的位置坐,我们兄弟随便坐。”
众人听了都在各自的位子上坐下,甘露子在最下面的位子上坐下。
紫菱见大家都坐下了,不知道自坐哪里,对当门子道:“大王兄,我坐哪里?”
当门子看了一眼桌子周围:“菱儿,你坐到你娘那吧!”
紫菱见当门子这样说,半夏要站起身往下让位子,她嘟着嘴摇摇头道:“我是晚辈,怎么能坐大王伯上面,我不去。”紫菱说着站到当门子身后,一双眼看着珍珠抱着的文元。
当门子怜爱地笑看着紫菱,站起身往下让一个位子道:“坐你大王兄嫂这里。”
“哦!”紫菱立刻笑了,在当门子让出的位子上坐下,拉着文元的手跟文元玩。
禹余粮夫人见大家都用欣赏的目光看着紫菱,慈蔼地笑着道:“菱儿就是跟她大王兄亲。”
紫菱听她娘这样讲,抬头对她娘笑笑,继续跟文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