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草儿吃惊地看着当门子。
当门子:“王兄怕她们二人去,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东方草儿:“二位王姐不会那样的没有素质吧?”
当门子:“当初,镇民王子婚事提的是红花,三王叔不同意才提了秋菊。今天在偏殿上,我看镇民王子老是盯着红花看,我看出红花对镇民王子也有意。可镇民王子和秋菊婚的事已经定下了,秋菊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二人要是在路上因为这事闹了起来,还不让封土的人看了笑话。”
东方草儿:“后天就上路了,要是忽然不让二人去了,不说二位王姐想不通,就怕大娘和三王伯那也不好说吧!要是私下跟秋菊王姐说明也没问题,可红花王姐那怎么说呢?”
当门子:“秋菊不管她,那个死丫头真的配不上镇民王子。要是当初由我做主,我就答应红花定给镇民王子。这一路上,秋菊和红花一比较,镇民王子肯定会更喜欢红花。”
东方草儿:“他再喜欢红花又有什么用,三王伯也不同意呀!镇民王子也是继承封土的王子,三王伯当初为什么不同意?”
当门子:“有的时候,三王叔做不了三娘的主。三娘想把红花嫁回她娘家。”
东方草儿:“镇北王子哪如镇民王子,三王伯耽误了红花的美满姻缘了。”
当门子:“确实如此!镇民王子现在已经定了秋菊,说什么都晚了。”
东方草儿点点头:“嗯。”
当门子:“这样,我去找三王叔和红花说。”
东方草儿:“这事怎么好说呢?”
当门子:“我想办法说,你就别操心了。”
东方草儿思考了一下:“王兄,你自己看吧,要是不好说就别说了。”
当门子:“我注意些。”
东方草儿放下碗:“大王兄,你等我一会我换下衣裳,我们一起去大殿。”
当门子站起身:“王兄在外面厅里等你。”当门子出了花厅吩咐侍女道:“去侍候小君主换衣。”
两名侍女忙答应着进了卧房。当门子在外厅桌边坐下,思考着怎么和红花、曼陀罗说。不多会东方草儿一身男装,白色锦衣锦袍,白色锦带束顶,手拿铁箫,英俊潇洒地走了出来。
当门子欢喜地笑着道:“要真是个王弟就好了!”
东方草儿坏笑道:“那陈浩还会帮我们打架吗?”
当门子见东方草儿说的这么直接,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兄妹二人一路说笑着出了后园,向大殿走来。来到大殿前,殿前护卫忙上前禀报:王爷、封王、王子、公主都在偏殿等候。当门子吩咐护卫去请,陪着东方草儿进了大殿,东方草儿在上首坐下,当门子也在他常坐的位置上坐下。
东方草儿见当门子满脸严肃地坐在一旁,存心想跟当门子闹着玩:“大王兄,你说我坐在这位置上,像不像个威严的君主?”
当门子听东方草儿这样问他,他想了一下道:“说句犯上的话,你坐王位上比四王叔威严很多。打个比喻,一个床单放在地上,一般风就会把床单刮飞起。在床单中间放一个碗大的石头,一般风只会把床单周围刮飞起来,要是遇到狂风,碗大的石头也就压不住床单了。要是换一块桌子大的石头甚至更大的,任凭多大的狂风都刮不走床单。四王叔就是碗大的石头,你和妹婿就是桌子甚至更大的石头。”
东方草儿:“大王兄,我哪有那么重呀!”
当门子:“你呀,能大能小让人捉摸不透。有时就是带着长大的妹妹,往这王位上一坐,脸一变就像阎王一样。”
东方草儿笑出:“大王兄,我有那么不堪吗?我虽然算不上美女,也还算漂亮吧!到你这怎么就成阎王了?大王兄,我想起来了,镇泰王来了吗?”
当门子见东方草儿问道镇泰王更是好笑:“来了!说你是阎王你还亏了!”
兄妹二人正说笑着护卫进来禀报:各家王爷、王子、公主在殿外等候。
东方草儿:“请!”
护卫:“是!”
护卫转身出大殿的门,风城四位王爷在前,后面跟着各家封王、王子、公主们。众人进了大殿,对上面抱拳施礼。
东方草儿在王位上站起身,对下面抱拳还礼:“大家请坐!”
众人:“谢小君主赐座!”
东方草儿往两道:“请!”心里暗想:大王兄让我穿男装真是穿对了,我要是穿女装抱拳还礼那像什么样?要是道万福,那多失君主的威严呀。
当门子见众人不敢随便坐,站起身安排众人坐下。
东方草儿见众人都坐下了,面带微笑扫视着下面:“大家远道而来,辛苦了!”
众人:“不辛苦!”
东方草儿点点头,问当门子道:“大王兄,各家封土都到齐了吗?”
当门子:“都到齐了!”
镇东王慌忙站起身对东方草儿抱拳施礼道:“回禀小君主,老臣有一事要回明!”
东方草儿:“你请说。”
镇东王:“二子商陆也到了适婚年龄了,虽不继承封土,老臣想这次巡查封土,是个难得的机会,老臣也想让二子跟着小君主和驸马爷长长见识,以后协助他王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