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摆了摆手说:“谢什么,这种小官司我打着,没什么问题。”
他说着,做了一个拿捏的手势,白若欢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她随后说:“周律师,这是我送您的感谢礼物。”
说着,她递过去一个精美的礼品袋,看着那礼品袋,周安有些惊讶的说:“这应该不是一时半会能买到的吧?”
白若欢唇角勾了一下说:“确实是我前两天去专柜买的,我一直对你很有信心。”
听见这话,周安顿时觉得浑身上下舒畅无比,遇到白若欢这样合他胃口的主顾,是他的福分。
他咧开一嘴大白牙说:“果然,季清宴给我介绍的客户,就没有拉胯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接受的心安理得,但他这种做法,反而让白若欢松了口气,她如今就喜欢和这样的人进行相处,不拖不欠。
周安收下东西后,想起季清宴看白若欢的神色,他决定帮一把,他说:“其实季清宴他是个很好的人,而且人品绝对信得过,那个女孩嫁给他,应该是很幸福的。”
他觉得自己说的这话,其中的意味很是明显不过,白若欢却像是没听懂似的,她点点头说:“季总确实是个很好的人,如果有女孩子嫁给他,确实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周安顿时一噎,真是超绝钝感力,但他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祝福季清宴,希望他能早日抱的美人归。
至于说白若欢如今还有老公?但不是一直没有出现嘛,和死了也差不多,要不然就是感情不和。
忽然,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白若欢面前,白若欢还没来的及说话,车窗摇下,盛景商那张脸就露了出来,他声音带着几分冰冷:“上车。”
白若欢不想在这里起争执,她上了车,盛景商面容冰冷一片,她心里有些不安,抿了抿唇说:“你这是想做什么?”
盛景商掀起眼眸看她:“我只是觉得我最近有些太过纵容你了。”
说着,他拍出一沓照片,照片上全是白若欢这几天和季清宴厮混在一起的照片。
白若欢立刻抬起眼眸,有些难以置信的说:“你……你派人跟踪我?”
“我想知道我的夫人去了什么地方,难道这也有错吗?”盛景商看着她,眸光偏执,执拗。
白若欢抿了抿唇,她觉得这会儿的盛景商整个人都不对劲,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触眉头。
盛景商将白若欢带到医院去,白若欢却坚决不肯下车,她显然已经意识到了这是要做什么,她脸色苍白的护住自己的肚子。
“下车。”盛景商嗓音冰冷。
“盛景商,我是不会让你伤害我的孩子的。”
“你缩在车里有什么用。”说着,他一伸手,就将白若欢拽了出来,白若欢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放开我,你疯了。”盛景商没有理会她,他把白若欢关在了一家病房里,带着温煜过来。
温煜揉了揉眼睛说:“你这么就来看病,你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在病房里双目含着怒火的白若欢,他默默的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说:“看来你没病。”
随后,他咳嗽了一声说:“现在……是怎么回事?”
白若欢不等盛景商回复,她忽然拿起旁边的杯子摔倒了地上,拿起碎片指向自己的脖颈说:“盛景商,你非要我再来一次吗?你是不是真的要看见我的尸体,才会放弃杀掉我的孩子的想法?”
她说着,有些绝望的嘶吼起来,温煜被她这幅双目赤红,仿佛能放弃一切的模样给吓到了。
他看向盛景商说:“你……你们这是?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死啊死的。”
“你不要总拿你自己的生命威胁我!”盛景商面色也难看到了一个地步。
“盛景商,我们离婚吧。”白若欢忽然抬起头,泪水积满眼眶。
她之前再难受,再生气,也只是从盛家搬出去,但她如今竟然说出了要离婚的话。
盛景商顿时捏紧了手,他抬起眼眸,黑沉沉仿佛压着层浓郁化不开的浓雾,有什么怪兽要撕破黑雾冲出来。
“你说什么?”
这句话是一个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说我们离婚吧,这场婚姻一开始本就非你我所愿。”白若欢与他对视,并不躲闪。
“好,你好的很,你就为了保住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的孩子,你就要和我离婚是吗?”
盛景商只觉得心中充斥着无限的怒意,白若欢如今已经累了,她不想再去解释那些,只要能护住孩子就好,盛景商怎么想,她管不了,也不想管。
她的沉默更加激怒了盛景商,他冷笑一声:“你想和我离婚,然后和季清宴双宿双飞吗?”
白若欢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盛景商羞辱她,她可以忍耐,但是季清宴对她有恩,帮了她那么多,她接受不了盛景商去折辱季清宴。
“这件事和季总没关系,咱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就咱们两个人处理,你不要去攀咬其他人。”白若欢抬起头,嗓音又冷了几分。
“你倒是维护他。”
“爷爷那边我可以去说,你要是没什么意见,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