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
他想要解释,可是老爷子根本不愿意听他的狡辩,手中的皮带甩的啪啪响。
书房的面积总共就这么大,盛景商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几下,手腕都被抽红了。
“疼吗?”盛老爷子收好皮带问他。
盛景商点点头,“当然疼了。”
他是个人,有知觉,又不是桌子,椅子这种死物,皮带抽在身上怎么可能会不疼?
“疼就对了,谁叫你闷声不响办大事?这五年你和白素素生了三个孩子,你可真是好样的。”
盛老爷子对他伸出大拇指,“用不用我再给你颁个奖啊?”
盛景商被他说的稀里糊涂,“哪来的三个孩子?我都没有碰过她,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你还狡辩?我今天晚上想过来看看你,结果在客厅里看见一个小孩,长得和你一模一样,他还姓白,这不是白素素的孩子,难道还能是白若欢的?”盛老爷子感觉自己的手又痒了。
他都抓了个现行,盛景商还要死不承认,敢做不敢当,这算是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