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面自己的大黑眼圈,想起昨晚的胡闹,脸色通红。
“想什么呢?”拍了拍自己的脸,随即打个哈欠,开始洗漱。
张新的课在10点开始,他还没起床,想了想,给他留了张便利贴,我才下楼骑上小电驴上课去。
寝室一共四个人,三个人顶着大黑眼圈,也是少见。
“你的黑眼圈怎么也这么重?”我问坐在旁边的橙子。
橙子打了个哈欠,说:“嗐,昨晚王者连跪,越打越来气,打着打着就两点了,早上差点没起得来!你呢,也打王者了?”
“哪有,”我摆摆手道,“就是失眠了而已,也是差不多两点才睡。”
“失眠?为啥呀?”韩铭祯也坐下了。
我把桌上的书翻开:“想着下半年要考教师资格证,可不就失眠了。”
“你那是焦虑了,还有这么久呢,不用焦虑,哎,你那个资料在哪儿买的,发个链接呗?我也想考个教师资格证。”橙子哗哗的翻书,半天都没翻到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