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程晋南定定盯着萧云朵，看着萧云朵的目光逐渐变得炙热。
萧云朵被他炙热的眼神吓了一跳。
“你，你别这样盯着我。”
“我知道你憋得难受，但是胎儿不足三个月，咱俩这时候同房容易流产，就算你憋得难受也得继续憋着。”
瞧自己媳妇儿那一脸防备的表情，程晋南好生无奈地叹了口气。
“媳妇儿，在你眼里，我是禽兽么。”
“你不是禽兽，你为啥用那样的眼神盯着我。”
程晋南赶紧眨了眨眼，稍微将目光从自家媳妇儿的脸上挪开。
“我盯着你看，那是因为我心里高兴。”
“乔婶儿拿我当亲儿子待，你知道乔婶儿心里的苦，愿意跟乔婶儿亲近，我心里高兴。”
萧云朵这才收起那一脸的戒备表情。
“媳妇儿，你是说三个月后就可以......”
岂料她刚放下戒备，程晋南就又目光灼灼地将她盯着。
程晋南的问题让萧云朵面红耳赤。
萧云朵忽然有些同情自己对面的家伙。
二十六岁的老光棍儿好不容易娶着了媳妇儿，结果新婚一个月，她这个媳妇儿就怀上了孩子，老光棍儿刚体会到夫妻之事的快乐就要吃斋念佛一年，的确有些悲惨。
“可以啥？”
萧云朵假装听不懂。
“我没听明白。”
“一孕傻三年，现在我脑子有些不够用，晋南，你把话说清楚一些。”
“没说啥。”
程晋南有些失落，有些羞愧，更有些无地自容。
媳妇儿怀着他的崽，每天吃不香，睡不好，他竟然还想着那档子事情，太混蛋了。
“我只是随口一说。”
“媳妇儿，你若听不懂就当我是放屁。”
程晋南说着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你打自己做什么。”
萧云朵赶紧抓住他的手。
“这脸打坏了，不俊了，我可是要生气的。”
“好了，不逗你了。”
萧云朵没好气地瞪了程晋南一眼。
“满了三个月，去医院做个产检，若医生说胎儿发育良好，应当是可以的。”
小心思被萧云朵揭露出来，程晋南一张糙脸顿时红到了耳根子。
“我吃饱了。”
“媳妇儿，你去院子里走走消食，或者去隔壁找乔婶儿说说话，我去洗碗。”
“明儿一早，我先带你去卫生院做个产检，午后咱们去逛百货商场。”
看着男人面红耳赤地拿着碗筷离开，萧云朵没忍住噗呲笑出了声。
真是个憨憨。
第二天一早，程晋南领着萧云朵前往卫生院做产检。
“那不是程团长吗。”
“程团长牵着的女人好漂亮呀。”
“那女人就是程团长过门不久的媳妇儿吧。”
“程团长笑得大牙都暴露了，还一直牵着人家的手，肯定是了。”
两口子才走到卫生院门口的院子里就吸引了好几道目光。
几名护士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萧云朵打量，眸子里都流露出了惊艳之色。
“不是说程团长媳妇儿是新安乡下的吗，可那女人看着完全不像是乡下来的，那脸蛋儿，那气质，那穿着打扮，咱们城里姑娘怕是都赶不上人家。”
“家属院的乔婶儿说程团长媳妇儿跟画报里的女明星一样漂亮，这话一点都没说错。”
“难怪程团长相不中咱们卫生院的吴蝶，吴蝶跟那女人相比好像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意思。”
“你说什么呢？”
吴蝶忽然一脸怒气地冲到几名女护士跟前，伸手一把将刚才提到她名字的女护士推倒在地上。
“你把刚才说的那句话再说一遍。”
女护士没有防备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想到是自己不对在先，女护士闷哼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并没有还手。
“敢说我比不上那个女人，我撕烂你的嘴。”
吴蝶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不依不饶，张牙舞爪地扑向女护士。
“小吴护士，我说了你的坏话，是我不对，但你推倒了我，咱们俩扯平了。”
“你说我不如那个女人时，可开心了，现在想扯平，想得美。”
眼看吴蝶不依不饶，女护士只得跟她动手。
两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
大清早，卫生院门口乱成一锅粥。
“别打了，别打了。”
“一个单位的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们都歇歇火。”
其他护士忙劝架。
然而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压根不听劝。
“程团长，你来得正好，你快想办法将小吴护士跟小张护士分开。”
地上掉落好些头发，有一缕头发发根处还带了血，眼看情况不可控，其中一名护士飞奔到程晋南跟前求助。
程晋南冲上去一手揪住一个，毫不费力拉开两人。
“这里是边防卫生院，不是你们打架斗殴的地方。”
程晋南皱着眉头，脸色铁青，开口语气更是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