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秦木寒,对外宣称是江既的助理,但我知道他们不止是助理这一层关系。
再后来,不知道江都南如何知晓了他们的关系。
外面突如其来一阵闷雷,脑中的场景一转,又变成了江都南拿着银行卡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子。
说实话,江都南对我做过的更过分的事不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忘不掉那天他将银行卡丢在我面前的场景。
可能是当时的我实在太需要钱了吧,如果有那一笔钱,我就能给妈妈买一块墓地,就能跟着同学一起购买校服,能参加学校里的课程,不必总是格格不入。
还有一个可能……大概是在江都南扔下那张银行卡的第二天,秦木寒就找到了我,手上拿着一张新的卡,轻笑着对我说:“既然有人给你钱,为什么不收下呢?”
他把卡往我这方推来,示意我收下。
“里面有三十万,大概能用一段时间。”
我盯着那张卡,问:“是江都南让你给我的吗?”
秦木寒摇头。
“是江既吗?”
“也不是,”秦木寒的长相偏冷,但他喜欢笑,“是我要给你的。”
“……谢谢,但是不用了。”我抠了抠手指,也对他笑,轻声撒谎,“我不缺钱的,谢谢你。”
脑中的场景定格在这一段,窗外的传来一声惊雷,我不舒服地皱皱眉,头昏脑胀,很不清醒。
床头似乎站了一个人,我费力睁开眼,对上了江既的眼睛。
江既手上拿着体温计,成了昏暗房间里唯一的光源,他扫了眼屏幕上的温度,又看向我,说:“你烧到四十度了。”
我吞了吞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