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咽了回去,在江既的目光下安静地想了一会儿:“因为我不放心你,想来看看你。”
“为什么?”他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放心我?刚才为什么要亲上来?你不是说不喜欢我吗?”
他现在就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幼儿园小孩,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晕头转向,最关键的是,好像每一个问题我都没想好答案。
我抓着他的手臂愣愣地反问:“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你。”
“高尔夫球场,叶昭扬。”他言简意赅地提醒我。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似乎从这句话里听出来了一点幽怨。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又要来找我?你不生气吗?不怨恨我吗?”
他离我很近,说话的时候气息尽数喷在我的脸上,屋里的暖气源源不断的涌过来,我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热,不自主地偏了视线,吞了吞口水,说:“我为什么要怨恨你?”
他先是没回话,之后答非所问地问了句“疼吗”,指腹慢慢擦过我的脖子,让我有点痒。
“现在不疼,”我诚实说,“当时挺疼的。”
江既的手一直没有放下去,他沉默片刻,忽然开口:“江正龙是个冷血无情的人,除了他自己,其他的人在他眼里和商场里的物品没什么区别,生命明码标价,人的贵贱之别在他眼中格外重要。我妈在我六七岁的时候就被他关进了精神病院,很长的一段时间我见不到她,参与我成长、向我传递价值观的人,都是江正龙。”
我抬头看他,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教我利益至上,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