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0?!”
“你抢钱呢?!”
寻霜惊的险些破音。
他们总共才一千,一下子去了七百,还是这个房子的租金?!
划算他都说的出口,脸都不要了!
也就是说,如果付不上这个钱,会被扫地出门。
苏默林低着头慢慢思索:这么看,三千刀那一档刚刚好够付他们的三天的房租。如果花销没有超过三万,那么原本这一期确实可以在城堡完全躺平休息。
如果节目组这个所谓的租金是固定价格的话。
按照现在的情况,他们八个人起码要做到每天的收入在1000刀以上。即便加上千金和舟行这两个病号,平摊下来每人每天要赚125刀。
且不包含来往的车费,和一些可能的额外费用。
千金看了眼自己的腿:“我的腿你们打算怎么办?”
艾导说:“我要说的话就到这里,接下来就由你们自行安排。”
“等一下!”苏默林突然问:
“如果我们现在离开城堡,需要付多少钱?”
如果带着完整的1000刀离开这里,那么八个人去找食宿合适的地方,说不定比这里的压力更小。
艾导很快明白了苏默林的算盘,但是节目组的所有设备都已经摆放到位,不可能进行挪动。
艾导笑眯眯地说:“给你们打个折,650。”
苏默林:“......”
“奸商。”千金锐评道。
他们明明就是打定主意不让他们走。
苏默林还在考虑可行性,350够提供八个人的住处吗?
如果住青年旅舍,住宿和吃饭的费用说不定省一省可以撑一天。
但这也意味着,他们需要自行采购一大批衣服和生活用品,部分旅社不会提供沐浴露一类的生活用品,挑选旅馆的交通费也不低,又是一项额外开支。
最致命的是,他们的手机被节目组改造过,只能打个电话。
这条路,他们照样需要出去挣钱,只是压力可能不会这么大。
副作用也很明显,生活质量会大幅度下降。
住在这里不说别的,食宿的确都够顶级。
苏默林把这个想法和他们说了下:“公平一点,投票制。少数服从多数。”
“可以,那我们直接投票。我先说,我可以接受住差一点。”霍深笑着举手。
寻霜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举手,她观察了一周,发现除了霍深,只有白茉跟着举了手。
“我无所谓。”武星黎和舟行先后弃权。
舟行说:“我听从安排。”
“那我也——”
“喂,你们一个两个都弃权是干嘛?”千金及时阻断了寻霜跟票的行为:“你们这样,弄这个投票还有什么意义?”
“必须选一个。”
千金两只手搭着轮椅扶手,翘起受伤的那只脚:“我先说,我不去那什么青年旅舍。你们知道有多脏吗?到时候还要省吃饭的钱,一定也吃不好。我可以挣钱辛苦,但我不接受我吃住还要那么辛酸。”
“这边物价几年前就贵的要命,现在更贵。350刀,还不够给我们八个人一人买一套换洗衣服。青年旅舍又是几个人住一间,我不接受一个不洗澡的人和我睡在同一个房间里。”
“吃苦可以,但要看吃什么苦。”
千金说得很正经,她的眼睛挨个扫过每一个人,看见哪个人的眼神里有动摇就坚定地盯着他不放:
“现在离开这里,还有八个人的午餐和晚餐要安排。”
“你们打算连吃两餐面包吗?还是你们觉得自己没吃饱也能出去工作?”
“这边的最低时薪去年涨到了不低于15刀每小时。只要认真找一找,每天挣150刀不算很难。换句话说,就算出去住,一样的辛苦,差不多也能挣住在这里的钱。”
千金说:“那有什么理由不住在这里?”
她看向支持离开的霍深和白茉:“在国内呼风唤雨的,一出国就虚到觉得自己工作都找不到?霍深,我记得你是从这里留学出去的?这里的行情你不了解?”
千金虽然和霍深一样在国外留学,但是和霍深这种根在国外的不同,她经常和她爸跨着一个大洋吵架。当年她们学校加上隔壁两所学校的留学圈都知道这件事,因为千金刚去那两年,经常吵着吵着就开始拒绝用她爸给的生活费,宁愿赌气去打工或者借钱都不愿意用信用卡。
后来千金自己也觉得这样三天两头吵,实在影响自己的生活质量。她趁着和她爸关系还算不错的那段时间,要了一笔钱出来做点小生意,刚开始是开中餐馆,后来是做服装行业,成功还清初始资金,实现了财富自由。
她留学最后两年,和她老爸吵得架比前两年更凶更频繁。
死老头子后来气狠了,直说她翅膀长硬了,信不信他断她生活费。
千金当即怼回去:“随时可以!需要我把信用卡剪了吗?”
老实说,那是她吵了那么多年架,说得最爽的一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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