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星黎和白茉原本打算熄灯睡觉,可门缝里一直有灯光渗进来,开门看情况时,发现对面房间的房门大开。
门开着,灯开着,人却不见了。
走廊的尽头黑漆漆一片,对面走廊却连续有两间房里灯光未熄,开门进去还热闹得很。
“旁边摄制组都开始打瞌睡了,你们不困?”尤其是霍深,今天在外面待了一天,这个点还在舞刀弄剑。
“星黎,白茉?你们怎么过来了。”霍深摸着鼻子问。
“你们房间灯没关,所以我和星黎来看看情况。”
白茉揉了揉眼睛,“这是?”
难不成大半夜在练击剑?
“我们......”舟行说了两个字就卡住了,霍深接过他的话:“我们准备练练剑,明天给你们一个惊喜——”
“惊喜?”
“对,惊——喜——所以呢,今晚就不方便你们观摩了。二位小姐早点去睡美容觉吧。”霍深笑说。
逐客令都已经下了,武星黎和白茉也没有非要犟到底的好奇心。
“你们继续。”武星黎淡淡说。
“星黎,你说惊喜是什么?”她今天听见两个人和她说惊喜了。
刚才进摄制组,恰巧遇见泉导在和艾导煲电话粥,艾导特别好心情地问候她们怎么还不休息,顺便说明天给他们准备了惊喜,下午就能送到。
“不知道。”
但一定不是啥好事。
霍深舟行也就算了,艾导的惊喜她可不敢期待。
床并不大,白茉和武星黎一人睡一边,白茉尽力把自己的腿贴着墙,不让它伸到武星黎那边去。
“第四期也不知道是什么呢......”白茉望着天花板喃喃道。
“星黎,你希望是什么?”
武星黎:“......”
希望?
希望导演组原地掉进时空裂缝可以吗?
武星黎说:“希望他们做个人。”
武星黎至今没有看出来导演组这一期的目的。谷亭亭和祁瑾是突发事件,绝对不在节目组的策划之内。但是这一期节目组理应还有别的算计......
针对他们的算计。
是祁瑾阴差阳错打乱了节目组的计划和目光,还是......他们都没有发现呢。
即使这期真的是放松,下一期估计也要放个炸弹出来了。
第二天。
武星黎和白茉受邀来到他们先前表演的地点,他们约好的提供设备的艺人已经在那里等他们了。
“嘿!你们今天怎么是从那边来的?换去哪家大酒店了?”他看了眼旁边:“还多了朋友!”
“你好你好,我是Max。”
舟行拘谨而警惕地伸出手握了下。
和他相握的这只手,手腕上布满了红黑色的纹身,顺着皮肤蔓延到不规则的衣袖里。
从纹路来判断,这应该是什么动物的长尾。如果不出意外,他看见的只是冰山一角。
舟行:他不痛吗?
“哎?你们今天不打算跳舞吗?”Max发现白茉今天穿的是双拖鞋。
“嗯,今天换他们上。”白茉微笑着点头。
白茉今早捧水洗脸的时候,不小心从手指头缝里把水洒到了鞋上,她的鞋码又比老板娘小很多,只能勉强踩着拖鞋出门。
原本她还在考虑今天要怎么跳舞,谁知打开卧室门便看见背着剑从对面出来的舟行和霍深。
于是,她和武星黎就被告知了他们两人的宏伟计划。
“我倒要看看那个混蛋再怎么骂我娘娘腔!”霍深义愤填膺地说。
武星黎:......
原来你听到了啊。
她还想说他是不是没听见。
没想到不止听见了,还非常在意。
“今天你应该遇不到他。”人家又不傻,刚抢了异乡人的金袋子,怎么可能还会来这里晃悠。
再遇见和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别让我撞见他,我今天可不是好惹的。”霍深冷哼道。
霍深郑重的抽出自己的剑。
“不可以——”舟行立马出声阻止。
武星黎挑挑眉:“需要提前帮你联系好警察吗?减少等待时间。”
霍深眼皮一跳。
减少等待时间?
她是指望我垂直入狱吗?
“喂,你们不至于这样吧?”霍深把剑尖杵在地上:“就是开个玩笑嘛,这么沉重的事情不轻松一下,也太悲伤了。”
“哈哈,霍,我们是怕你把事情变得更严重嘛。”老板娘笑着说。
霍深喉咙里哼哼:“我才没那么傻。”
“今天我可是来惊艳所有人的。”经过女团舞的黑历史后,霍深打算重整自己的威名。
“噢,我很期待!”老板娘拍手星星眼。
这一期绝对不能让观众停留在自己女团舞的印象上。
他也是要面子的——
老板娘因为也想来看舟行舞剑,和节目组谈好了出镜的事宜,并且获得了节目组给她同声传译的权力。
带着耳机的老板娘此刻很兴奋:她问过白了,今天表演的这个男孩是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