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是做什么?周姨娘要去敬茶,你也陪着,是怕我给她穿小鞋吗?你尽管放心,你若真喜欢这周姨娘,尽管抬成贵妾!”岑氏不耐地转身,冷声质问道。
“夫人莫生气,什么周姨娘,不用给名分。我马上就让人把她打发走!”忠义侯一听这话,连忙表决心。
实际上他现在听到“周姨娘”这三个字,都觉得心惊肉跳的,脖子疼得不行。
周姨娘一惊,她原本以为忠义侯只是为了哄侯夫人高兴,嘴上说说而已,但是当忠义侯打了个手势,很快蹿出两个黑衣侍卫,直接把她拖走了。
“侯爷,奴家一心一意伺候您,奴家对您是真心的——”
她瞬间挤出几滴眼泪,摆出一副梨花带落雨的状态,哭得楚楚可怜,就连女人瞧见了都不落忍。
忠义侯却毫不犹豫地一挥手,瞬间侍卫便抬手打晕了周姨娘,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侯爷好狠的心肠,昨晚还给人当新郎,今天就要她的命了。”岑氏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还不忘说着风凉话。
“夫人这话怎么说的,她以后都要杀我,我自然不能给她留活路。”
虽然系统没有直接说,是周姨娘把匕首插在了他的脖子上,但忠义侯也不可能留个隐患在身边。
既然知道事情与她有关,那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她消失,杜绝一切后患。
眼看两人要吵起来,江承忠连忙站出来,轻声开口:“爹、娘,这其中说不定有误会——”
可惜根本没人搭理他。
岑氏冷笑一声,直接面无表情地开口,一出声就是王炸。
“侯爷不用和我解释,侯府的账册我已经全部清算完了,待明日全部交接给你,几个孩子也都长大了,还有两个小的虽未成家但也都定了亲,之后签了和离书,我便带上嫁妆,把这侯夫人的位置腾出来。”
“侯爷看是扶持哪位姨娘上位,还是另娶新妇——”
“娘、娘,和离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哪能和离啊!”江承忠头皮发麻,再次急声开口。
不过他的声音直接被忠义侯的怒吼给遮盖住了。
“你要和离?你还敢跟我和离,你一个女人不守妇道,婚前跟旁的男人拉拉扯扯,我没找你算账,你还抖起来了!你找谁不好,偏偏要跟我死对头凑一对……”
“我当时没和你定亲,爱和谁说话就和谁说,不像你都定亲了,还想着把我庶妹也抬进府里来,你简直无耻之徒,枉为人!”岑氏也不甘示弱,直接骂了回去。
两个人当着儿孙的面儿,就直接掐了起来。
李春兰和小胖子两人缩成一团,这母子俩一向怕岑氏,全家只有岑氏会不给他们好脸色。
但岑氏就算再生气的时候,也未曾如此怒吼过,她始终都保持着大家闺秀的风范,而如今她这么扯着嗓子后,足见岑氏的怒火犹如滔天。
“我枉为人?我看是你枉为女人!”
“爹、爹,别吵了啊,走走,咱去书房,我有话要跟您说!”江承忠没有办法,只能站出来直接把忠义侯往外拉。
临走前,他还不停地给李春兰使眼色,让他妻子劝劝岑氏。
李春兰自是看懂了,但她浑身一僵,心底紧张得不行。
她虽然用嫁妆银解决过侯府的困难,但也只有夫君比较让着她,婆母并不会惯着她,相反如果她做的不好,也不会留情面。
再加上岑氏出身高门,自带气场,而李春兰是商户女,见到她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婆媳关系紧张,怎么可能说什么体己话。
“娘,您那庶妹虽然胸大屁股翘,是公爹喜欢的,但——”
李春兰张嘴就想劝,但她刚开了个头,恰好岑氏看了过来,两人对上眼神之后,她的脑子瞬间陷入一片空白,张着嘴说不出下文了。
岑氏原本是想叮嘱两句就离开,结果一见这嘴笨的大儿媳,偏要逞能来劝她,顿时也不走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想知道她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李春兰“但”了半天,也没憋出来,倒是把一旁的小胖子急坏了,抓耳挠腮的。
“但她肯定不如您聪明。只有祖母能拢住祖父的心!”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平日里经常听李春兰骂哪个小妾拢住男人的心,他就记住了这句话,这会儿正好用上。
“对,公爹他当时还年轻,只看中女人的外表,还不懂欣赏内在。如今您在公爹心里,自是第一名。您那庶妹连根手指头都比不过!”
李春兰终于想出话来了,急声安慰。
她说完之后,还觉得这话说得甚是妥帖,心里美滋滋的,顿觉自己比先前长进了不少。
岑氏似笑非笑地看着,轻声道:“可是侯爷如今还喜欢胸大屁股翘的,今日这周姨娘你也瞧见了,侯爷还带着她来给我没脸呢!”
李春兰再次卡壳,那的确是事实。不过她不会劝人,倒是会骂人,马上开口喝骂周姨娘。
“这不怨公爹,是周姨娘那小浪蹄子太会勾人,别说男人,就连女人也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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