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在我帮你说亲之前,不要招惹别人家的姑娘,否则被人逼着娶谁,我可管不了你!”
岑氏显然恼了,不愿意和他多说废话,语气不善地警告道。
偏偏江承仪还以为她在气恼徐婉盈,立刻保证道:“娘你放心,我可不像三哥那么傻,能被一个庶女给算计去。就算有人脱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要以死相逼,我也不会就范,最多让她进门为妾,正妻的位置是不可能给这种女人的!”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还带着几分得意,仿佛为自己的英明果断而陶醉。
岑氏听到这话,只觉得气到冒烟。
如今全家都捧着徐婉盈,他还敢这么诋毁,简直是挨打得太轻了。
等着吧,一旦她亲儿子回来,看这个小畜生还如何自鸣得意,简直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快到你姨母家了,我还是同瑾瑜一起吧。停车!”岑氏喊了一声,她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再多待下去,岑氏就怕自己忍不住,直接赏这混账两耳光,越看越来火。
马车刚到萧家,就已经听到了外面热闹的声音,萧家今日来了不少宴客,
江家一行人下车,李春兰原本在车上还精神抖擞,但是一看见有几位衣着光鲜的女宾客,瞬间就躲到了徐婉盈身后,缩着脖子,恨不得变成鹌鹑躲起来。
徐婉盈身形偏瘦,根本遮不住她,再加上李春兰这状态, 着实难看,完全没气势。
“大嫂,别低头,王冠会掉。”她说了一句现代很流行的网络用语。
李春兰瞬间抬起头来,还伸手扶了一下自己的发冠,生怕真的掉了,那可更得出丑了。
“哎哟,大姐来了,客人太多我都没看到。”
一直在门口迎客的小岑氏,经人提醒才看到他们一行人,连忙迎了上来。
小岑氏的目光在岑氏脸上逡巡三遍,才慢慢收回去,嘴角的笑意收敛了些。
今日是她女儿的生辰,小岑氏也是仔细打扮了,她虽然如今已是为人祖母,但艳压群芳的心思丝毫不减,特别是对自己这个嫡姐。
小时候小岑氏就比岑氏要好看,身段好身材好样貌也好,偏偏小岑氏是庶女,但凡府上招待客人,或者出府参宴,其余贵妇们都只夸赞嫡姐,仿佛她不存在一样。
之后她嫁的也不如嫡姐,这是她心头永远的痛。
哪怕姐妹俩都到这个岁数了,小岑氏仍然憋着一口气,心想着嫡姐年轻时还能称得上是清秀小美人,如今年老色衰,再不爱打扮,恐怕真成了遭人嫌的老妇人。
她必然要压上一头的。
可是真等和岑氏碰面时,她才发现嫡姐依旧气质不俗,哪怕穿戴素净,眼角也有皱纹,可那股高雅清贵的感觉丝毫不减,甚至有种岁月静好。
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反而是小岑氏为了遮皱纹,上了厚厚的一层粉,根本不能细瞧,再加上她穿着艳色裙衫,单独看还是很富贵的。
但和嫡姐站在一起,就瞬间被比了下去,成了庸脂俗粉一般。
“不用迎,我们跟着丫头进去就行了。”岑氏摆摆手,将贺礼递给一旁的婆子,就准备进去。
哪曾想到,小岑氏越过她们,几步走向后面,嘴里还叫嚷开了。
“怎么回事儿,我这大侄儿为何坐在轮椅上了?仪哥儿啊,你怎么伤成这样了,姨母都没认出你啊!”
小岑氏显得非常激动,伸手就去拉他的胳膊,仔细查看,又盯着他的脸,显然是真的怕他瘸了。
要不是这么多客人在,兴许她都能捧着他的脸看。
看到小岑氏如此激动的模样,江家一群人都有些发愣,下意识地后退两步。
李春兰立刻凑到徐婉盈耳边,嘀咕道:“这是藏都不藏了啊,真把他当女婿看了!若是之后知道他是个孽种,看她还要不要?”
徐婉盈一惊,立刻道:“孽种?什么孽种?”
【啊,系统,大嫂怎么知道现在的江承仪是个假少爷啊?我字条还没来得及写啊!】
【刚刚检测了一下,假少爷一事并未在江家暴露。】
在周遭热闹的说话声中,系统这道电子音显得尤为突兀。
江家女眷都是一惊,岑氏和江瑾瑜更是怒瞪李春兰,就差掐住她脖子质问,怎么又说漏嘴了。
李春兰浑身冒冷汗,她立刻往回收:“他都把你大哥最好的狼伙伴给整死了,那头狼年轻时候,江承仪不敢碰,等老了,他才敢把狼抓过去,还把牙全拔了,硬生生折磨而死。你说他不是孽种谁是孽种!”
“当然这话我就悄悄跟你说,你别跟爹娘说啊。”
“哦,好的。大嫂你可真胆大,待会儿对这些夫人贵女们,也得如此大胆啊!”徐婉盈悄悄冲她竖起了大拇指。
她在心底猖狂大笑:【系统,我就说了吧,李春兰就是个窝里横的。你听听这骂得多狠啊,直接说小叔子是孽种,江家全家人都逃不掉哈哈哈。】
【宿主,我得提醒你,你现在也是江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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