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靳言告诉年年,徐子平如今的交往对象是顾薇薇后,年年就盘算着该怎样“出手”。 好不容易挨过了周末两天,周一大早起的她盛装来到公司,先去了人事部,好在人事部门的经理范湘湘已经到了,正在自己单独的办公室擦着桌子。 年年透过玻璃墙看到她,朝她挥了挥手。 范经理赶忙扔下手里的抹布,开门来到了大厅:“年年,你找我有事?” 办公室里的同事们陆陆续续的来上班,大家相互打着招呼“早啊”。 年年给范经理指了指外面,范经理跟着她去了这层楼的天台处。 “你找个合适的理由,将法律部门的顾薇薇开除掉。”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只是单纯的不想在公司看见她。” 范经理一脸为难:“可是,一个月前年董事长就找过我,他跟我说,如果您找我,让我开除顾薇薇,一定不要那么去做。” 年年一脸的震惊:“不可能,我爸爸是董事长,MK集团大几百号员工,顾薇薇只是一个小小的法律顾问,我爸爸怎么会认识她。”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您可以自己问董事长。” “你先回去工作吧。” 范经理如释重负的离去。她刚走,年年就拨通了年玺的电话:“爸爸,你为什么一定要留下顾薇薇?到底是为什么?” “我留下她,自然有我的理由,年年,你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关于顾薇薇的事情以后再管了,我自然有我的安排。” 年玺没再和她多解释,挂断了电话。 年年既生气又愤怒,不理解爸爸为什么要袒护顾薇薇。 MK集团正在施工的现场。 现场的工人们各司其职,有的在混凝土,有的在推着沙子,还有的在搬运着石头和木头。 不过几天的功夫,比之前顾薇薇、徐子平他们那晚夜探工地时又多盖了一层。 工人阿九走在四楼的木地板上,用陕西方言和底下的同事喊话:“再把木头递上来几根,加固一下,以免有谁掉下去。” 话音刚落,工人小刘脚下的地板踩塌了几公分,他身子没站稳,够着去扶一旁的扶手,结果摔了下去:“啊!” 摔在地上时,脸着地,顿时迸发出一片血渍。 工人们围了过来,探了探他的鼻息:“没气了!” 施工现场顿时乱作一团,工头立刻给MK集团的工程部经理打电话。 工程部经理接到电话后又立刻禀报给了年玺。 年玺接到电话停顿了几秒,然后告诉工程部马经理立刻来他办公室找他。 大约过了五分钟,马经理来到年玺办公室。 “你在电话里说的含糊不清,到底怎么回事?” “工头说,是因为在架子上干活走路时,地板踩塌陷了几公分,他没站稳,去扶一旁的栏杆,结果扑空了,掉了下来。” “咱们这块地皮可是西海市的重点项目,如果被别人知道工地上出了人命,难保他们不会拿这件事做文章啊。” 马经理垂手而立,似乎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站着,低眉顺目的,等着年玺告诉他怎么去做。 年玺沉思着:此事会不会是徐庆华和我作对,找人做的呢?之前徐氏集团没有拿下这块地皮,他恨的不行。 马经理见年玺沉思着不说话,小声的试探性问了一句:“董事长,我要怎么去做?” “你先去法务部门,让霍经理给你安排一个律师顾问,你咨询下律师顾问,这种事情怎么做才能让公司利益和名誉损失最小。” “是,我这就去。” ******************** 昨天晚上凌晨一点左右。 一身黑衣服的林奎突然出现在了工地上,他环视着四周,确定没人后,悄然跨过栏杆,进了工地上。突然他瞧见工地上有两个民工在巡视,每人手里拿着一个手电筒,用手电筒四处照着。他看着四周的建筑材料,借着夜色,躲在了建筑材料里面,如果不是拿灯照在他头上,根本看不见他在那里。 ——“工地上到处都是摄像头,工头怎么想的,干嘛非让我们轮班巡逻呢。” ——“你哪来的这么多牢骚,多干活,少说话,这样月底才有钱拿。” 待巡视的农民工走远了,林奎从材料堆里出来,绕过监控,朝着建筑工地上走去。 林奎爬着架子上了三楼,将三楼的木地板敲碎了一截,想着这样明天有工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