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徐家别墅外。 徐子平坐在跑车里,手耷拉在车门上弹着烟灰,随后猛的吸了一口后,将烟蒂扔了出去。烟蒂随风滚动了几下后,火苗子渐渐熄灭了。 徐子平看了眼家里的别墅,开了车门,下了车。 开门的时候,听到动静的保姆从保姆房出来:“您回来了,吃饭了么?锅里有现成的饭菜,我给您热一下。” “不用了,我吃过了,我爸妈睡了?” “太太睡了,董事长在书房呢,我刚刚泡了杯咖啡给他送上去了。” 徐子平跑上了楼梯,去了爸爸的书房。 保姆见他上楼了,也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徐子平敲了敲书房门。 “进来吧。” 徐子平推门进去,看见爸爸戴着眼镜、穿着睡衣坐在书桌前,手里捧着资治通鉴。 徐庆华抬头看见是儿子回来了,问他:“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这几天去哪了?” “我朋友生病了,我去医院照顾她了。” “朋友?该不会是顾薇薇吧?” 徐子平关门走到了桌旁的沙发上:“就是她,她被车撞了,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徐庆华丝毫没有因为听到顾薇薇出了车祸而面露惊讶之色,依旧翻看着资治通鉴。 好一会儿,徐子平才又开口:“爸,我想问您一些事情。” “问吧。” “您和顾雪麟认识吗?”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二十年前,西海市只有徐氏集团和顾氏集团两家大的地产公司,我们不止认识,我们还。”话没说完,徐庆华突然意识到儿子为什么突然问自己关于顾雪麟的事情呢?他摘了眼镜,合上了书,看着儿子:“你今天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没,没事,我就是想问问您和他熟不熟,知不知道他当年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他建造的大楼出了质量问题,被人举报了,政府让他拆了重盖,但是他的资金流根本来不及周转,银行看他出了事,天天催他还钱,承受不住压力,跳楼了。” “那您和他?” “我和他?我和他只是认识,接触的不多,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徐子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样问爸爸,如果真如外面人传言的那样,是爸爸派人对顾氏集团的工程做了手脚,那就是爸爸间接导致了顾薇薇爸爸的死亡,她家家破人亡。 想到这儿,徐子平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我有些累了,先回去睡了。”,说完,踉跄着从爸爸的书房里出了来。 徐子平想着,无论如何,他也要保护好顾薇薇,不让她受到伤害,这辈子,他都会护着她。 晚上十一点半,医院里。 楼道里空无一人,灯光比之白天昏暗了不少。寂静的似乎掉一根针在地上都能清晰的听到。问诊台处值班的护士趴在桌子上打着盹儿,墙上的挂钟时针秒针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 远处,一个身穿护士服装、戴着白色口罩的女孩朝着顾薇薇的房间走去,走到问诊台时,她确定值班护士在沉沉的睡着。 她推开了顾薇薇房间门,坐在门口守夜的顾思维立刻醒了,见到一身护士打扮的人:“晚上还有查房啊?” “嗯。”,女护士不等顾思维反应,将右手里的针管扎进了顾思维的脖子,瞬间顾思维便倒在了地上。 趴在床边睡觉的张瑶,听到动静醒来,女护士已经跑到她身边将剩下的半管药注射到了她体内。张瑶也瞬间昏厥了过去。 女护士看着床上的顾薇薇,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了手机那头的人。随后又拿出一根针管,这根针管里是氰|化物,注射进去瞬间就会死亡。 就在女护士将针管扎进顾薇薇的手臂上时,想以此混淆是护士输错了药,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岂料,昏迷了多天的顾薇薇突然醒了过来,她抓住针管,反扎进了“女护士”的手臂上,片刻后,女护士没了呼吸。 顾薇薇彻底从过去的平行时空回到了现实时空。 她看着躺在床边的张瑶和门口处的顾思维,赶忙按响了床铃。 问诊台的小护士从梦中醒来,看到有人传呼自己,赶忙跑向了顾薇薇的房间。她进门后发现顾思维和张瑶以及“女护士”已经昏厥,顾薇薇则醒了过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刚刚你们医院的护士扎伤了我两位朋友,想给我注射药剂的时候被我反手给她注射了,她也昏了过去。” 值班护士走了过来,掀开了“女护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