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做好一些,又给那孩子针灸一番,那症状缓解得更是明显,前后不过一个时辰,薛员外对她便再无怀疑,十分客气。
事儿办完了,颂音坐下来后,便开始提要求。
“这医帖我本是不接的,还是瞧徐医正因令郎之事十分惆怅难受,而他又努力求我,我这才心生不忍来了一趟,只是我与徐医正不同,诊金要贵许多的。”颂音直言。
“……”徐青麟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怎能……厚颜无耻的,说出这样的话?
那医帖……不是她抢的吗?!
虽然她治得更好,可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求她,他怎么求了……真没有!
可薛员外对此深信不疑:“徐医正医者仁心,为了小儿的病不惜如此恳求谢大夫,真是让我感激涕零,谢大夫您肯来这一趟,如此大恩,我必回报,您放心,只要我儿能好,便是千金我也舍得!”
“可我要得比千金还多。”颂音又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徐青麟一口气没上来,呛着了。
“……”薛员外也一脸呆滞。
他说千金,那都是客套话啊!这比千金还多?是不是有点、有点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