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说完,越凌风想要将她的手拿下来,却被捂的死死的。
甚至怕他逃了,温妤另一只手还揽住了他的后脑勺。
“闭嘴,净说些我不爱听的,一点都不乖了。”
越凌风:……
“你如若非要滚这钉板便是笨,本公主可不要一个笨男人。”
越凌风:……
“来人,给越公子绑到宏德殿。”
温妤说着松开手,轻轻啄了啄他的唇,叹了口气:“你这样,我很难做啊,乖一点好不好?”
正上前来的守卫:……
???公主竟然亲了这位越公子!!!
四周仍然未曾散去的百姓:……
好精彩啊!!!
这就是长公主吗?!
流春:……
瞧你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越凌风也是一惊,未曾想到温妤竟然会在这众人围观的情况下吻了他。
他面色发烫:“公主……”
温妤却火急火燎地催促守卫:“发什么呆,赶紧给他绑过去,然后把这些火盆钉板给本公主撤了,看着碍眼。”
“公主……”越凌风道,“您听我说……”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冥顽不灵,说的我都不爱听。”
越凌风:……
“公主我是想说,您说的对,刚才是我没有看透。”
温妤面露惊讶:“你丫的你不早说?”
越凌风轻咳一声:“公主您一直捂着我的嘴,不让我说……”
温妤连忙点头,摸了摸他的脸:“这才乖。”
然后小手一挥:“来人!搞快点,给越公子绑到宏德殿!”
“是!”
越凌风:?
直到越凌风的身影不见,温妤才转过身。
她环视一圈,面色变得严肃,透着一股威严:“是本公主执意不让他滚钉板,是本公主执意命人将他绑了进去!是本公主,不想让他没了一条命!如若有什么悠悠众口,都冲本公主来。”
四周闻言先是静默一瞬,转眼又扑通扑通跪了一地:“草民不敢——”
温妤见状,微微笑道:“既如此,都散了吧,科举舞弊一事皇帝自会查清。”
她说着上了马车,径直前往宏德殿。
程恩文目送马车进了正旋门,然后猛地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
他还在消化雷小姐竟然是长公主的事实。
围观的众人久久不愿散去,似乎还沉浸在其中。
阿斤叔上前将程恩文扶起来,还听见他在喃喃:“这个世界已经疯了……”
阿斤叔:……
春花则是兴奋的不行,雷姐姐竟然是长公主!
她原本还有些不懂什么是长公主,但很快从旁人口中得知,长公主就是当今圣上的姐姐。
“嘿嘿,长公主摸过我的头,我以后肯定很聪明。”
程恩文:……
长公主不是个空有美貌的草包吗?
可是他怎么觉得他更像个草包呢?
而此时的小院中,收到消息的陈大人,茶杯骤然从手中脱落,腿一软,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他震惊道:“消息无误?长公主真这么说?”
“大人,千真万确!长公主的确亲口说那越凌风是她的人,而且、而且还当众吻了那越凌风,小的安排的那些人也都被抓进了盛京府的大牢里!”
“越凌风原本坚持要滚钉板,结果长公主直接下令将他绑去了宏德殿,还撤掉了火盆与钉板。”
陈大人听完官道上发生的所有事,冷汗一层层的浮现在额头。
他用衣袖擦了擦,喃喃道:“完了,完了,那可是仗着圣上撑腰,无法无天,胡作非为的长公主……”
“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陈大人拿起茶杯,哆哆嗦嗦地喝了一口,顶好的茶叶此时却尝不出任何滋味。
“长公主定要替那越凌风出头,她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性子,会做出什么,谁也不知道!”
他说着突然一脸怒意:“不是查过了越凌风吗?他和长公主有这等关系,竟然没查出来?!”
“这……这……”小厮噗通一声跪下来。
陈大人强迫自己定了定神,不能听到长公主三字就慌了神。
想到这几天正逢圣上不爽,随机抽人暴打一顿。
本已人心惶惶,再碰到科举舞弊闹到圣上面前,那必定是雷霆震怒,下令彻查。
但从某种程度来说,长公主比圣上还要可怕。
因为谁都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充满了未知的不确定性。
她敢在正旋门当众吻越凌风,还放话悠悠众口都冲她去,还有什么事是她不敢的?
大学士在长公主面前都是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被揪着小辫子。
他不过四品太常寺少卿,算得了什么?
陈大人咬咬牙:“消息都送到翰林院了吗?”
“回大人,送到了。”
“那就好……那位大人定会采取行动。”
而温妤到了宏德殿时,越凌风已被皇帝召入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