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还有两个都已经结婚了,就只能选目前这个了。
爸也有跟她提过他战友家条件更好的,可是那样的家庭挺复杂的,她可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家庭琐事上,她有自己的事业与理想,要在舞蹈界占有一席之地。
就就地找了一个家庭条件一般,联不联系都无所谓,长相英俊,痴心于她,什么都听她的,围着她团团转的人,婚后还住在自己家。
身后有爸爸依靠,生活上有妈妈照料,情感上有丈夫寄托,她可以尽情专注于自己的事业。
现在又有一个脾性性格相投的朋友,她的人生真是太完美了!
见她一脸兴奋,王雁之提醒道:“小悦,咱们暂时不要去接近他们了,你看今天在人家门口说那么多话,人家都没有邀请我们进家门,送的鱼也没要,关门更是毫不犹豫,就是表明了态度,不想与我们往来。”
“没有吧,他们又没有说,要有的话也是那个沈老师的事,还有就是送的东西不好,我说不提这难闻的鱼来吧你偏要提。”姚悦埋怨道。
“妈送这些都是思虑过的,赶着饭点送个食材不是锦上添花么?也比较容易让人接受。”
“还添花呢,正好撞人禁忌上了,换谁谁都会不高兴的。”
“小悦你不谙世事不懂,不管我们今天提什么鱼去,他们都会说什么过敏、忌口,与他们来往的事还得再等等。”
“那是没有投其所好,反正我是知道了,思萍姐喜欢看书,过两天我们不是去对岸城里么,到时候我好好给挑一些书送给她,这样一定能拉进我们的关系的。”
听她这话,王雁之瞄了一眼身后提篮子的高志明,拍拍女儿挎在她肘窝的手,两人对视一眼。
她们说话间断,高志明就上前插上话,问:“妈、小悦你们要进城啊?别过两天了,明天后天正好休息,我陪你们去。”
姚悦推了他一把,“哎呀,你提着鱼呢,难闻死了,别离我这么近!”说完掏出手绢捂住口鼻,要吐不吐的样子。
高志明与她隔开距离,关心道:“小悦你还难受呀,下午去医院检查医生怎么说的?”
他心中隐隐期待。
本来说好,中午要一起去李营长家的,一下班他就狂奔去文工团接她,里面人说她早走了,他以为她已经去了,又往家属院狂奔。
半路在三团一个营队附近看见她了,她正撑着树在那呕吐,这情况让他很欣喜,什么都不重要了,还去拜访什么人?见她这么难受,就直接带她回了家。
回家之后她把一切都归因于他,虽然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谁让她心血来潮破天荒头一次来等他,没找对地方也不问问,还找犯病别人茬。
但此刻呢,他心甘情愿被她训斥被他使唤的团团转,觉得她迷糊得可爱。
他与姚悦结婚三年了,过完这个夏天他就二十八了,到现在一儿半女都没有,很着急的。
可姚悦一开始就跟他说要以事业为重,等她什么时候退下来再考虑要孩子的事,可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这下要是怀上了,他装孙中之孙也要把人伺候好,就等这结果了。
姚悦瞥他一眼看向别处,“就是被那两人恶心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爱干净了,一点那样的话都听不得,一点气味都受不了,你还提着鱼来招我,我能不难受吗?以后,我们家里就别吃这种鱼了,没准也过敏上了,你先拎走,找个地方扔了,或者提回去给大姐,叮嘱她以后别让我看见这么东西!”
高志明面上表现出一副松一口气的样子,“行,你没事就好,那我先一步。”
一越过她们,失落就毫不掩饰表现在脸上,眸暗深深,他还会再想办法的。
他走后,王雁之低声道:“小悦,这样的事你得跟他说一声。”
姚悦不以为然,“说什么说,刚结婚的时候就说过了,我也是为他好,免得他有情绪。”
“可之后你得养身体,也瞒不过他呀。”
“那时木已成舟,我都那样了,他不得好好伺候我,还能有什么情绪?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他吗?”
“我觉得还是不妥,这样对你身体伤害也大......”
王雁之没说完,姚悦不耐烦打断,“行了妈,我有分寸,也就这一次而已,以后我会注意的。”
注意必须严格采取措施,再也不允许他不用计生用品了。
“小悦,我知道你向来是有主意的,但妈的话你也得听一听,妈可不会害你,一是孩子的事你再考虑考虑,二是舒家那边,暂时先不要去,一直去贴反失了自己的颜面,等一个适当的机会再说,我觉得不会太久。”
“你也看见了,那个沈老师是个严格且挑剔的人,与周边的人都格格不入,她身居高位刚退下来,此次来是被叫来伺候怀孕的女儿的,心里落差一定很大,你那个思萍姐也是个尖锐性子,就说咱母女都有拌嘴的时候呢,她们能没有吗?”
“她是一个人来的,不像我还能跟你爸爸说说,再加上来海岛的不适应,这身体心里都不舒服,积攒一段时日总要宣泄的,但也不是谁都能说,等找个层次水平差不多的,我已经跟她示过好了,那时她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