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没有训练,陆砚泽他们兄弟几个为晚上的大餐准备食材去了。
有去找海鲜的,有去山里猎野味的,还有去服务社供销社采购的,以及家里院子种菜的,无论什么都摘些带了来,准备好一切,都聚到陆砚泽家。
今天由他们大展身手,女同志们就找个凉快处谈天说地吃西瓜、黄瓜、菜瓜。
能走能跑的孩子们该去哪玩去哪玩去了,连爬都还不会的,就躺在摇篮里或者任意一人的怀里,睁圆眼睛吃着手看大人们说笑。
但厨房里时不时传来呯呤哐啷的声音,总会引起女同志们的担心,尤其是林早早,怕他们把她家厨房给拆了。
她有偷偷去看过,但被陆砚泽给撵出来了。
因为本就是夏天,烧着火厨房跟火炉似的,外加烧灶的两个人还比看谁烧的火旺,简直了,厨房秒变炼丹炉。
热得几个大男人满身大汗,都光着膀子干活。
真不愧是常年训练的人噢,那一个个的身材,宽肩窄腰,前凸后翘,饱满的肌肉上面挂着颗颗汗珠,在丝丝烟雾,还有那折射进来的缕缕光线中,晶莹透亮,随着肢体摆动滑过三角肌、肱二头肌、肱三头肌、背阔肌、胸大肌、腹直肌......
往下就冒犯了,视线自动回避。
这不活脱脱的一屋子“大卫”,真是绝了。
她是画画的,对人体的外貌啊、骨骼啊、体表肌肉分布啊,都得有一定的了解,这样才能画出结构完美的人物形象。
这从生孩子后,她的脑子有些跟不上了,好多学过的知识都遗忘了,她得好好回想好好复习一下,毕竟靠画画吃饭的嘛。
何况,她是用欣赏的专业的眼光去观赏的,这些在她眼里都是“大卫”。
都懂哈,那个雕塑“大卫”。
所以林早早就半趴在门框边,目光很迅速地扫过一个个姿态各异的“大卫”。
突然一种很犀利的视线向她投来,她一接便对上一双眯起来斜着瞪她的眼睛。
这个是她的专属“大卫”陆砚泽!
陆砚泽抄起手边的烧火棍就冲过去了,林早早嘶了一声,转身就跑,但没跑成,一下子被抓住了小辫子,接着被一个强健的臂膀并不难受地锁了喉。
“这里现在已经被我们占领了,是我们男同志的地盘,你个女同志怎么过来了?快说来干什么的?又看到了什么?”陆砚泽说着话,还用手里的烧火棍威慑性地敲林早早的小腿。
不疼,一点都不疼,就是这个烧火大哥身上也太热了。
林早早双手抱拳求饶道:“是是是,我就是不放心过来看看,就看看,还真别说,你们搞得真不孬,那菜看着就好吃,我就是来看菜的~求放过~”
陆砚泽果然不再锁她的喉了,改提溜她的腮帮子,咬牙切齿道:“我信你来这的初衷,恐怕...到这后你就变了,你不知道吧,你刚到这我就发现你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就等着被收拾吧!”
说完,掰着她肩膀往后一转,又往她屁股上轻踢一脚,“去,哪凉快哪待着去,不许再过来!”
林早早不占理没吱声,缩着脖子拍拍腚就走了,但没想着把脸也蹭蹭。
陆砚泽可是负责烧火的,手上沾了不少草木灰,手指头早黑了,他还故意往她脸上抹了抹,她一离开就偷笑。
其他姐妹看到她也都偷笑,没个人告诉她,她问大家为什么笑,大家也都不说,找个借口给搪塞过去。
直到她去了一趟洗漱间,洗手时抬头看了一眼镜子才发现,这个账在心里默默给陆砚泽记上了,出去就和姐妹打闹成一团。
一下午过的很快,太阳落一半,不那么热了,才在院子里摆上桌子。
除了自己家的桌椅,还有从隔壁舒思萍家搬来的,孩子位置还不够,又搬了张小桌子小凳子来。
把在各处玩的小孩喊来之后,就开始上菜了。
凉菜都还好,鲜亮的,后面上来两盘烧菜卖相就不咋地了,都带点黑乎乎焦乎乎的。
“咦?这烧的菜怎么回事呀?掌勺的是你们谁呀?”金玲玲问道。
万有福就回:“掌勺的是我还有明君,不过不能怪我们俩,要找就找你对象和砚泽。”
金玲玲揪住顾斌,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怎么回事?”
顾斌揉着胳膊装不知道,“我哪知道呀,我就是个烧火的。”
于峥嵘端着盘子路过,给了他一拳,“你不知道谁知道呀?你俩把那火烧的,差点窜上屋顶了,怎么说都不听就比着干,锅里着火了好几次呢,那再好的厨子也降不住呀!”
这个责任顾斌不拦,“你嫌我烧的不好,那你怎么不来烧火呀?都嫌热不烧,我接下了这苦活还说我。”
“哼,我就喜欢切菜,切得还没有人有意见,你能拿我怎么样,你个火都烧不好的家伙,是吧,解放?”于峥嵘嘲讽完扔给万解放。
万解放接着玩笑道:“我就是个洗菜的,洗的挺好,没人挑出茬,是吧老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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