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也不让我干那也不让干,就说月子里,他根本就不要我抱孩子,抱一下就训我,说以后你腰疼胳膊酸的怎么得了?!还专门请假在家照顾我,喂奶、换尿布白天黑夜的都是他,他也怕忙不过来,就去请我妹子、婶子还有他姐来帮忙,反正就是不让我沾一个手指头,我坐的还是双月子,真是结结实实又当了两个月的猪,可怜我这三个孩子还那么一点点,就没有享受过妈妈的怀抱。”
“即使到现在我的境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还不让我做事,就让我天天喝喝茶逗逗娃,什么洗衣服做饭都还是他来,这不,他出任务去了,不在眼前看着我才捞到机会扫扫地做做饭。”
“不是我虚,这可都是真事,我妹妹都知道,不信你们可以问我妹妹,大翠,你给两位贵客说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你姐我过得憋不憋屈?”
姐妹俩的默契不是盖的,林早早一开腔大翠就知道跟着唱什么戏。
而且,事确实是这么个事,有点夸张成分但也没有脱离现实,不算撒谎的。
大翠便“气愤”道:“是是是,我姐是来跟姐夫过日子的,又不是来当祖宗的,怎么什么事都不让做呢?还不得把人憋坏了,姐夫真过分!”
“......”
“......”
王雁之和姚悦,两人脸上都写了个大大的无语,要是知道“凡尔赛”这个词,那也得显示在她们脸上。
就这还能把你给委屈上了,那你别得意啊,瞧你笑得那脸都快要烂了,还有脸说不是来当祖宗的!
看来她日子过得相当不错呀,有些事让王雁之都羡慕上了,与她是共情不了了。
虽说她丈夫也是个体贴人,平日里对她嘘寒问暖、娇哄熨帖样样也不少,但她的月子里也和其他妇女一样,都是自己哄孩子,他在一旁睡得乎乎的。
没办法,他那时在准备提干,生两个孩子,两次月子都赶上这茬,想还是以他事业为重,让他好好休息才能好好参与工作。
到现在,她年纪上来了,那是时常腰酸背痛,想想当初就不该心疼男人,反正男人比女人体力好,让他多干点事又不会怎样。
这种想法在王雁之脑海里一转即逝,坚定地认为还是男人的事业重要,要不然她怎么当上如今的司令夫人,做事方便多了。
姚悦根本不信她这话,世界上哪有这种会做该女人做的事的男人?
就像她家那么听她话、万事以她为首的那位,洗衣服做饭这种事也是不沾手的,都丢给保姆做,就算是她爸,也没做过。
所以,她肯定是在撒谎!
她仔细打量了下林早早,要从她身上找出破绽粉碎她的谎言,明明一切都是她自己做的,还生拉硬套套在男人身上标榜自己。
别以为她没见过她穿围裙的样子,就是那次去舒思萍家她见过,当时还以为她是保姆呢。
现在依旧是......
“保姆样”三个字她没有再在自己的脑海里读出来,因为眼前的林早早那鹅蛋脸是白里透红,眉目透亮,含娇带俏。
往下看是肩圆胳膊肉胸口鼓囊囊,却在腰肢处不见肉圈堵积,其实是有小肚子的,用过的肚皮要恢复原样很难的,只是林早早穿的对襟短袖,衣服皱褶遮住了。
再往下看姚悦就看不出什么了,因为她是坐着的。
但从进门跟着后面她有瞥过一眼林早早的后身,还嘲笑她屁股大呢,现在一想,屁股又圆又翘,下面是一双笔直的腿,不长但在她身材比例上也不短。
各个部位分开看,觉得是个胖人,但连接整体一看,莫名的匀称,说胖又算不上了。
说她瘦吧,那前凸后翘又是怎么回事?
怎么有人能胖瘦都说不上,啥啥都正好的人呢?
姚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她可是从小就跳舞,身材保养的那可是标准中的标准。
即使现在不跳了,也没有以前那样严格要求自己,但自己的身材已经终身定型了,依旧苗条纤细,要细腰有细腰要长腿又长腿,还有自己的瓜子脸一如既往的精致。
只是胸口没有那么汹涌罢了。
一直以来她对自己的样貌身材都十分自信,这下怎么感觉有点比不过了呢?
不得不承认,她觉得这样的身材挺好看的,就像刚刚看到的院子里带着水珠的月季花,娇艳欲滴。
而且在她身上有一种韵味,连她这个女的都觉得很迷人。
还有那双手,嫩得很,跟她家保姆的手一点都不像,一看就知道不是经常干粗活的人。
那她好像、貌似、似乎......没有说谎,她是真当上祖宗了!
没想到陆砚泽是这样的人,对另一半这么好,当初要是选他也不赖呀。
想起夏天的时候还偶然碰见过他带队训练,当时她还觉得这人都正营了还亲自带队训练,晒得黢黑,一身臭汗不说,还累死累活的,何必呢,下面又不是没有连长排长班长的,怕不是脑子有病。
现在一想,他麦色的皮肤,大汗淋漓的样子真是男人味十足,不像她家的那位,脱了衣服就是白斩鸡一条。
可是,她当初不是没选么。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