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悦一直在自己房间里躺着休息,她被鱼鱼踹了一脚后,胸口一直疼,皮都紫了,早上实在难受,就请假了。
姚青山恼怒大喊说的话,她都听到了,瞬间委屈的不能行,豆大的眼泪啪啪掉。
高志明回到后听到客厅情况,没进去怕引火烧身,径直钻进他们的房间。
现在正在哄姚悦。
“爸是一时气上头了,你别放心上了,他就是撒撒气。”
姚悦可气不过了,接着就嚎:“凭什么拿我撒气啊,今天这事我又没做,我都说不要了,妈还一意孤行,现在好了,连坐到我,爸他就只疼儿子,根本就不疼我这个女儿,他就是老思想,重男轻女!”
“别说气话,爸哪不能疼你了,从小到大不都把你捧在手心,怕你受委屈,就算嫁人了也放在眼皮底下护着不是吗?”
“远香近臭,现在不一样了,没听着话里话外都在嫌弃我么,不是撵我了吗?我又不是那种没有骨气的人,我现在就走,以后再也不来看他了!”姚悦一上头,掀起被子就要下来,刚动一下就疼得她说不出话,不敢再动。
踹了一脚坐床边的高志明,“你,去收拾东西,妈一走我们也走!”
“别闹了,我们能去哪呀?你还是歇着吧。”高志明有些不耐烦,他是真心累,她真是天天不消停。
他不动又挨了姚悦一枕头,“我闹?到底是谁闹呀?明明是外面那个老头,宿舍我们不住,去住招待所不行啊,下午你就去申请一个房子,要好一点的,过两天不就搬进去啦!”
真是疯了,那老头是谁,不是她爸吗?真是没良心!
高志明可是不愿意搬出去的,搬出去万事就要自己弄了,就算请人来帮忙,也得花自己的钱,还得自己独自应对这个疯女人。
还是在这住着好,起码有岳父岳母能分散她的注意力,不用一直只抓着他作贱。
先稳住她再说。
“小悦,你不知道招待所环境也不怎么样,地方又小又破还一股味道,这样,你再忍两天,我先去申请,定下了我们再搬,你胸口不还疼着吗?趁这两天好好养养,我呢吃完午饭就在家属院里转转看看,选个好房子。”
他哄了半天,才让人消停,之后给端了饭,吃完饭他就出门了。
找房子是不会的,他就是出来躲个清净,找个地方睡睡觉。
路上一想到到晚上还不知什么样呢,就烦心死了。
脚尖一拐,向家属院后面走去,去找个人。
*
这件事,随着王雁之被姚青山教训一顿然后被“赶”回娘家,以及姚青山在大会上做了检讨,而渐渐消停。
人情世故林早早是懂的,抢孩子的事毕竟没有坐实,自己也没什么实力,她不会憨着脸就追上去捶人的。
再说了能当上司令的人能是简单的人物?没必要去硬碰。
况且司令做了检讨,当众向她道歉,她再不依不饶,就是不识时务了,还是适可为止为妙。
经过这事,她也有了很多想法,这算是跟王雁之母女结下梁子了,虽说暂且掣肘住了她们,短时间内不会对自己一家做什么,可王雁之要是记仇的话,也不知道姚司令能不能扛住她的枕头风。
她不会坐以待毙,想要不被别人动,就得自己成为“烫手的山芋”,谁碰就烫谁。
于是决定绘画上不再局限于连环画,是时候开展大幅画的创作了,另外再多接一些任务,把自己的名号打得再响一些。
有了影响力,别人再想动她的时候也得掂量掂量。
还有陆砚泽,有件事情要跟他商量一下。
十一月底的时候,陆砚泽做完任务回来了。
这回受了伤,吊着胳膊回来的,头上还裹了一圈纱布。
人一进家门,就一直笑着说没事,别担心,头上就是擦伤,胳膊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摔裂了没有断,养养就好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实际上,这次任务很凶险,枪械炮弹都遭遇了,他的胳膊就是被炸弹爆炸产生的冲击波震飞摔的,头上的伤是碎片划的。
他算幸运的,受的是轻伤,跟他一起去执行任务的,有两个战士可是受了重伤。
这些敌人实在可恶与猖狂,近年来总在边界频繁活动,表面上在制造混乱,实际是什么目的暂且不明。
不过,不管敌人有什么目的,只要有他们在都休想达成!
总之,这次的消灭任务照常完成。
任务机密,林早早懂规矩不多问,拉过人围着看一圈,一圈纱布对他的俊脸没多大影响,十个手指头和脚趾头一个不少,胳膊腿都在,人还活蹦乱跳,除了瘦点依旧结实。
人有点战损,但部件都还全乎,她担的心暂且放下了。
想赶紧给他做顿好吃的,但这人说回来去医院体检时吃过了,现在不饿,就想好好洗个澡,身上都有味了,还全身痒,难受。
要是搁以前他利索的时候,一回来就拿上衣服抱着盆,去部队澡堂好好搓洗了,洗干净了再回来跟媳妇儿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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