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还觉得她不好意思进来呢,毕竟她跟咱们不合群,现在我才知道是这样的,我也觉得是她干的,因为她当时挺鬼祟的,一看就没想好事。”
“没砸我们家的,大概是因为昨晚我撞见了她,怕砸了我们家的会让我联想起她吧。”
“要不我们先去找解放说说,然后一起去跟她对质,反正这么多人昨天都看见她在这附近转了。”
林早早想了下,觉得去对质要不到什么结果。
她道:“虽然昨天那么多人看见她了,但也只能说是她有怀疑罢了,又没有人看见是她砸的玻璃,没当场按住手腕,她抿紧嘴不承认,我们也不能拿她怎么办。”
陆砚香很不甘道:“那怎么办?就这么放过她?”
有个心眼小成针鼻的、还算对上他们了,这样的人在身边怎么能安心。
她是不常在这待着,但是弟弟一家子还要在这呢,大人还能防着应付着,那个孙招娣是个欺弱怕强的主,跟昨天一样突然对孩子发难伤着孩子们了怎么办?
陆砚泽道:“当然不能,虽说砸个玻璃不算什么事,可一而再被针对,保不齐之后她还会干这事,要是给她把瘾拱大了,仅砸个玻璃满足不了她了,保不准她会干出更过分的事。”
“想要把她暴露出来,看来,得抓个现形才行!”
林早早点头道:“她得逞一次两次,自认为百密无一疏一定很得意。”
“这样吧,我们就当她做的很完美,不去找她更不露出怀疑她的样子,就让她得意,得意才会忘形,就在她忘形的时候,我们摁住她,让她百口莫辩!”
大家一听就知道她有办法了,围过来听她说个仔细。
商量好后,林早早和舒思萍、周惠芳去服务社割玻璃,陆砚泽和于峥嵘去部队后勤一趟办点事,顾斌和李明君去老庄爹家找万解放,把大家的怀疑告诉他。
毕竟他俩的关系还在,脸面相连,他怎么一个态度大家也得考虑,要是真是她干的,那是公开摁住人处理还是悄摸的抓住私下解决看他怎么说。
万解放听到他们说的,也觉得这事是她干的可能性极高。
从头一次吵架听她说的那些,万解放就知道她是嫉妒各位嫂子在一起玩的好的,更嫉妒林嫂子有能有才,受到很多人夸赞。
她是胆小不错,但胃口也大,是个有点小成就便会沾沾自喜,自认为自己多厉害一样,会直接奔着更高的目标去。
可她到底是个蠢的,也没多少见识,好的不学就学些能便利的事,手低眼高地做事很蹩脚,偏偏她还自认为很完美。
只是德不配位的事她是不会做成的,最后还得干成点小破事来满足她那虚荣心,越是极易成功的她越会满足,以此为勉励,干了一次两次还会去干很多次。
报复也是,从小到大的干起,反扑起来比谁都狠心。
只是德性不行的人才会露出机会给她反扑,对行端坐正的任何人都找不到过错,那便是无缝可叮,非要强行干,下场只有她自己撞得头破血流。
她不是个讲道理的,跟她说什么都没用,就得当众曝光她,让她知道自己有多蹩脚多难看。
对于她吃不吃教训他是不抱希望的,她又不是没吃过,不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因为他自己的脸面早就没有了,现在只想跟她划清界限,给孩子们一个相对干净、安稳的成长环境。
所以他选择公开,这样处理起来简单直接麻烦还小,更会让她无所遁形。
林早早她们去服务社割玻璃,一路很多人问她们知道砸玻璃的是谁了不?
她们的回答皆是摇头不知道,然后说:“可能是哪个调皮孩子干的吧,兴许是小孩受气怎么也睡不着,出来随便扔石头撒撒气,然后就巧了,砸到了我们的窗户。”
“左右不过是家属院里的孩子,都是看着长大的,这孩子事后一定也怕得难受,就算了吧,大人还能跟个孩子计较么。”
话是这么说,但大家也为她们肉疼一把。
玻璃就是普通的那种玻璃,割一块也得一块两块钱的,可在这种时期也算是各个家庭重要资产,要是自家小孩弄碎了一块,那绝对是得屁股开花、不准吃饭的代价。
都说:“你们也太心软了吧,要是我的话,我非得把人找出来不可,不仅让赔玻璃,还得狠狠骂一顿,孩子再皮也不能这样!”
“就算找不出来,那我也得在家属院绕着圈骂,就是让他不得安,骂够本了才行!”
还有人说:“我觉得吧,这事不是孩子干的,都眼前看着长大的,多多少少知道个脾性,哪有这种偷偷摸摸干坏事的孩子,怕不是大人吧,人心复杂,你们可得当心着点!”
“是啊,人善被人欺,你们去报告保卫处吧,让给查查,不然以后再来砸怎么办?总不能他一直砸你们一直自己割玻璃补上吧,那可真是又气又亏。”
......
林早早她们笑笑一直说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事不过三,现在大家都知道了,那人应该不敢再干了,就不麻烦保卫处的战士了,他们也是很辛苦的。
可不会让加强家属院里的夜间巡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