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做梦梦到去世的母亲,一大早上醒来担心起父亲身体,拉着沈义宏就回?了父亲家。
沈知序外公家在北城,来回?至少?两天。
沈念忽地?松了口气。
只是下一瞬,心底又泛起一丝不可?言说的苦涩,连老?天,都在催着她做那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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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天,整个家里?空空荡荡。
佣人平时最擅长隐身,偌大别墅似乎只剩下了沈念。
沈念走?之前,在微信上和孟菀音发消息,孟菀音回?她说和沈义宏带着沈知序外公做了体检,没什?么大碍。
她也?松了口气,和她说他们?订了今天下午的飞机,傍晚就能到家,问她自己一个人待在家是不是无聊坏了,有没有好好吃饭。
沈念看着对话框里?孟菀音的消息,鼻头一酸,眼泪掉下来。
连带着写给沈知序的信,好几?处被水渍晕染。
可?是来不及了。
孟菀音和沈义宏傍晚就到家,明天就是沈知序,她必须赶在今天傍晚前离开。
沈念没拿太多东西,会被司机管家怀疑,通风报信。
她从衣帽间挑挑拣拣,只拿了个背包,包里?装着沈知序送给她的星空放映机,十八岁生日的项链,以及之前他戴她腕上的那款男士手表。
还有他送给她的,她出生那天的旧报纸。
背包体积不小,竟然就这么装满,满满的都是她和沈知序的回?忆。
实在忍不住,沈念又埋头流了好一会儿的泪,情绪才慢慢平复。
来到二楼,她将那封信放在沈知序床头柜,用她卡里?大半的钱,新买给他的手表压好。
连同他给的房卡和工资卡,一并被沈念搁在床头柜留下。
出门一会儿,天空中忽然下起了雨,轰隆隆的雷声震天响。
半路折返,沈念回?家拿伞。
阿姨看见,不解沈念这种天气出门,还不让司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