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的恶人呢?!”“罢了,我们言尽于此!”那些人唏嘘感叹,摇头一副恨恨的模样,好话坏话一时间都说了。
真世子被围在其中,攥紧了拳头,爆发之后被这通连着的指责质问得连连倒退,无话可说,只好咬紧牙关强忍住了脸上的颓惶之色,不知所措的硬邦邦站在原地,几乎招架不成样子。
陈秉江算是听明白了。
他记得靖勇伯府的嫡次子名叫周昌,而真世子回府后被改取名为周晨。就是他们口中的“昌兄晨兄”了。现在这是……真世子那个坏心眼的嫡弟想把人拉过去当众出丑?
捧哏的那几个人一味要把真世子拉走,这是杀机暗中不发,恐怕嫡弟安排刁难的人就在那群吟诗作对的人中间,擎等着了。要不是陈秉江以前看过剧情,他只看现在这一幕:靖勇伯嫡次子的热心被伤,委屈隐忍,却大度不记恨自家兄长,周遭人又义愤填膺的帮腔说话,仍然被无礼以待,说不定围观的人还要觉得是真世子太不知好歹,过于自卑敏感了呢。
这件事一旦在赏花宴上传来,落到有心人眼里,在各家饭余闲谈间少不得都要得个轻飘飘的评语:‘果真是在农家养了十几年,再抬举都上不来台面的东西罢了。’
以后这种初次印象想再改,就难了。
陈秉江脸色沉了沉,知晓真世子口舌拙笨,不擅长面对这群人话中的言外之意。他初来京城,没有相熟的人能在这个关头帮他辩驳两句。周围人就算觉得不妥,看着是家事也大多明哲保身。要是这么继续下去,靖勇伯府嫡次子的一盆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