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薛夏蝉突道:“你只告诉我,你那婆婆原本预备多少银钱,如今还差多少!”
“车马住宿费十两,如今还差七两!”说完,迎着薛夏蝉讥讽的目光,薛夏姜脸色就是一白!
“二姐和我同日生,记性该不比我差才是,当日爹赶考,俭省又俭省预备六两银子,爹爹回家来,还能剩几百文。
娘那时带着我们仨姐妹,又怀着阿英,每日里辛苦刺绣,除去日常开支,整整两季,加上爹抄书的报酬,也能勉力积攒十来两银子。
如今郑家一家老小田地的出息,竹林的收入,包括二姐的绣品,竟还要筹钱与郑赟去府城长见识!
二姐,是郑家的老虔婆当不好家,还是你们太过无能,十两的盘缠竟还差七两银子………
合着借银去府城还要赚上一笔,这是欺我家无人,个个都是傻的,还是把我薛家当成她郑家钱袋子!”
薛夏蝉怒极,手指颤抖指着薛夏姜,见她眼里又漫上泪水,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