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说你茶饭手艺好,这不骗人吗。”
柳氏闻言,瞥一眼冯氏,淡淡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媳妇一早说过,容泽家的炸菌子做的甚好,咱们没那些秘制调料,至少口感上分量上,也不能差太多,娘不听我的,这会儿倒抱怨起我来。”
可怜她家男人今儿一早就去山上采菌子,这生意就这么黄了,若说不甘心,怕是没人比得上她。
毕竟择菌子,清洗菌子,乃至于最后炸菌子,都是她亲力亲为。
生意让这死老婆子搅和的做不下去,这婆子不说反省自己,倒对着自己倒打一耙,这世上就没有这个道理。
冯氏见柳氏竟然敢顶撞她,气的跳脚:“我说啥就是错的,你就那么喜欢捧容泽的臭脚,觉得人家拉的屎都是香的,作甚还在我家,还不赶紧攀你的高枝去。”
骂完,又见这堆烂摊子还要收拾,借着这个时机,狠啐一口,哒哒哒就跑了。
柳氏气的倒仰,见婆婆扭着小碎步往家跑,又看一旁的粗瓷盆里还剩大半盆没炸的菌子,索性心一横,又把出风口打开。
通红着一双眼睛,勉强扯出一抹笑,冲看热闹的人群吆喝起来:“炸菌子,香酥可口的炸菌子,三文一大碗,堆的冒尖的一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