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三年不散,这几年莫要沾惹她生前惯用之物。”
村人们郑重记下,暗暗决定从此绕着容泽家走,省得沾惹了陆氏死前的怨气。
在村人们看不见的地方,老道士步履轻盈稳健走出村口后,快步拐进一条岔路,走了约摸二里后,看见一座石板桥。
他脚步一转,径直下了桥,桥下菖蒲茂盛,一个背篓放在桥墩底下,两个年轻男女正在水边割菖蒲,
“二位,你们交待我的事已经做好。”老道士见二人仍旧背对他,也不介意,把事情详细述说一遍后,安静站立。
“多谢,尾款在背篓里,你自拿去。”
老道士依言从背篓里翻出个靛蓝色钱袋,伸手一掂,也不清点,道谢离去。
“他嘴巴紧吗。”
薛黄英把手里的菖蒲一镰刀割下,有些忧虑。
“坑蒙拐骗,干他们这行的,最要紧的就是嘴巴严实”
容泽接过薛黄英手里的镰刀,捆好割下来的菖蒲,道:“回吧,这些够端午做枕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