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暗器啊!”
“您眼睛怎么瞪得老大的,一动都不动!”
暗涌的潮流在一瞬间烟消云散,江照影猛地回过神,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
她刚想开口,却听周珩温润的声音响起:“夫人莫怪,是在下冒犯了。”
他穿着一件月牙白的圆领袍,腰间的玉佩在他行走时碰撞作响。
只见周珩掀起衣袍,下了台阶,就走到了江照影的身边。
“……夫人从前的承诺,如今还算数吗?”
“我欠殿下两个情谊,是怎么都还不清了,从前的许诺自然算数。”
江照影说着,又抬眸望他,觉得他墨黑的眼眸里,此刻好似含了水雾:“几日不见,殿下的病情是更加严重了吗?”
周珩没有说话,只是俯身要接过他手中的药箱,男子的沉木香再次萦绕鼻尖,两只手险些交叠。
江照影急急拎起药箱,又将药箱捧到了自己的胸前:“不必劳烦殿下。”
周珩伸出的手握了一个空,削葱般的手指在空中停顿了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