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龙回到中央警察厅。
肖济新这边一早上都没敢出门。
因为昨天保安局，四大金刚其一，青田昭的话。
他一直和兔子似得守在电话旁边，等着保安局的人来领人呢！
怕错过了保安局这个上级，重要的电话。
结果到了下午快下班，保安局都没有打电话过来。
肖济新察觉到不对劲了，带了两个人，去了藏匿张二丁的民宅。
“老张！开门！是我啊。”
肖济新敲了半天门，见张二丁没有回应。
心里敲起了鼓，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踹开！”
等踹开门，肖济新往里面走了两步。
他苦心经营发展的，地下党叛徒，张二丁！
脸色淤青，躺在地上，尸首都僵了！
“艹！”肖济新一脚踹飞了身边的凳子：“这他妈的，是谁干的这是？”
肖济新差点气的背过去气去！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肖济新咬了咬牙，思索再三：“你们守着这里，这件事我要报告中央保安局！”
而柳龙这会正悠哉悠哉的端着茶杯子，在警察厅走廊里瞎晃悠。
“柳科长，今晚值班啊？”有下班的人和气的和柳龙打招呼。
“嗯，哈哈，这不过快到年底了吗，我这单身汉，多值两天！”柳龙打了个哈哈。
“看柳科长这觉悟，我怎么没这个命跟您混！行，您忙着！”
“好，好！”
柳龙笑呵呵的，抬了抬手。
琢磨肖济新多半这会应该去“探望”张二丁的尸体去了。
抖了抖身上的黑皮大衣，美滋滋抱着暖炉烤火去了。
走廊尽头的特务科，新来的李芳菲看到了柳龙这一幕。
转了转机灵的眼珠。
本来下班的她，突然又转身回去了。
李芳菲乖巧的，对准备下班的接线员林婉清说道。
“林姐，今天是你值班吧？”
“恩。”林婉清伸了个懒腰：“是我值班。”
李芳菲连忙笑道：“林姐，你这香水可真好闻，清新淡雅。”
林婉清挺得意的扭了扭翘臀，笑道：“柳科长送的。”
李芳菲连忙羡慕的说道：“真好！柳科长对您肯定有好感喽？”
这两女的在一起，岁数相差不多，像一对姐妹花。
林婉清俏面红了红：“我倒是对他有意思，不是……我俩八字还没一撇呢！不过他已经见过我爸了……”
李芳菲拉了两句家常，这才求饶道：“林姐，本来我是明天的值班。但是我明晚有事，能不能今天和你换换？”
林婉清本身一个中州姑娘，在全是日本人的特务科。
李芳菲能进来，林婉清其实就挺高兴的。
她单纯一些，见到算是自己妹妹年龄的李芳菲，作揖求饶想和她换班。
单纯的林婉清也没多想：“行！那我今天就先下班了？你看着点电话，别漏了。”
“好的，知道了林姐，保准不出差错。”
李芳菲吐了吐丁香小舌，拍胸保证。
等林婉清走了，李芳菲坐了一会，玉手里转着笔，等着二楼警察厅各个科室安静下来。
她这才背着手，俏皮的走向了柳龙所在的总务科。
柳龙正裹着大衣，把腿翘在桌子，盘着串闭目养神。
琢磨张二丁死的这件事，肖济新这孙子，肯定没那么大胆子敢一个人兜着。
一定会报告给小泽太郎或者保安局。
接下来的风声，可能又要紧张了……
还有那位，很重要的苏联共产国际的联络员，还没见过……
柳龙强大的感知力，感觉到一双轻轻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口。
柳龙没有睁开眼睛，嗅了嗅鼻子笑着调笑道：“哎呦，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这是哪位大美人，晚上还特意过来看我啊？”
柳龙以为是今晚同在值班表上的林婉清。
闭着眼睛，还悠哉悠哉的晃了晃军靴。
谁知道，听到一个不算熟悉，宛若黄鹂的声音笑道：“柳科长，你真的好有文化啊！”
“咦？”
柳龙奇怪一声，睁开眼睛一看，是李芳菲那个小丫头片子。
“哦，是李小姐啊！”
柳龙放下腿，正色道：“快请坐，请坐。”
李芳菲见柳龙这么见外，似乎还有点不悦：“柳科长，你刚才是不是把我当成别的女同事了？”
“嗨！没有的事！”
柳龙连忙热情道：“喝热水吗？”
李芳菲点了点头，柳龙给她泡了茶，李芳菲端着暖着玉手。
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笑道：“柳科长，你平时都是一个人值班吗？”
李芳菲里面穿了件低领毛衣。
端着茶杯身体前倾。
有种又纯又玉的感觉。
“嗯，都是一个人。咱们警察厅工作多，任务重，还有外勤，抽不出来人手。”
“我听说，我来之前，警察厅还有地下党的潜伏特工啊？可乱了……”
李芳菲装作害怕，压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