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柠看的很仔细,发现周围的建筑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不由的蹙起眉头。
秦埘越回头看看杵在街口的女孩,拽了拽对方的小辫子。
“想什么呢,走啊。”
“哦!”
安柠怕自己看错了,又回头看看,发现周围的建筑为的确没什么不妥后,这才往前快走了几步。
赵坤的父母家住在小巷子里的最后一户。
院子不算大,但收拾的特别干净。
一进门口,右侧还有个水井。
此时,水井旁有位老人正在打水。
“爹,我带人来看看!”
赵坤忙走到父亲身边,将水桶拎在手中,帮父亲打水。
赵老头脾气不咋好,见儿子又带陌生人来,骂骂咧咧的。
“都带来多少人了,根本没用,你怎么就不听话呢!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你媳妇又给你脸了是不是?”
赵坤和妻子的感情一直都挺好,膝下还有个儿子。
虽然才十几岁大,不过家庭和睦。
然自从爹娘出了事后,赵坤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这件事上,每每看见爹娘生病治不好,而且做什么事都不顺心。
他就心里堵得慌。
他学医这么多年,还当上了院长,怎么到头来,父母的老年生活反而如此凄惨。
“爹,我就说,你和娘去我那住,你们不听。”
赵坤老早就属意让爹娘搬过去住,妻子也提议过。
毕竟老两口年纪大了。
可是父母总是找这个借口,那个借口的。
眼前,听到儿子这么说,赵老头也没应声。
谁不想跟儿子离的近点,可自从八年前,他和老伴就发现有点不对劲儿。
每天晚上睡觉,都能听到各种声音。
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幻听,做梦。
可是后来发现并不是,而且他们也寻找过声音的来源处,根本找不到。
这还不算什么。
有些事更奇怪,明明前一刻将菜刀放在菜板上,然下一刻菜刀就到了卧室里。
总有东西换地方,这样的事发生太多。
最后,老两口还以为他们的记忆力减退。
直到半年多前,儿子有一次回家,奇怪的事又发生了。
询问过他们后,儿子便开始四处找人,说要驱邪。
然半年来,人来了不少,什么用都没有。
“行了,让他们赶紧走吧。”
赵老头回头看看站在门口的安柠和秦埘越,觉得这俩人更加不靠谱。
以前来的至少还是上了年纪的,手里的家伙事儿也不少。
面前这两个,年纪太年轻了,不像会驱邪的。
尤其那个女孩,漂亮的不像话,怎么看都不像是干那种活的。
这话要是被安柠听到,定掐腰反对。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漂亮也是要吃饭的!
“爹,这是最后一次,人都来了,就试试吧。”
原本赵老头不答应,可听到‘最后一次’这几个字后,最后还是点头了。
“行了,进屋去吧,我打点水,你娘说要洗衣服。”
“唉!”
见父亲同意了,赵坤这才回头看看安柠,示意几人跟着他进屋。
安柠和秦埘越往屋子里走去。
刚进屋子,便发现,屋里和屋外差距太大。
从外面看,院子虽然收拾的干净立整,可也就是普通人家。
可进了厨房后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83年,能在厨房贴瓷砖的老百姓可不多。
赵坤父母家的厨房,灶台前贴的都是白色带花纹的瓷砖。
而且碗架柜的样式虽然复古,可一看就是上等木料制作的。
尤其碗架柜旁边的木桌上,放着一桶豆油,还有一罐子猪油。
这生活条件相当好啊。
安柠快速的看了眼,掩下心惊,往左侧的房间走去。
这套房子不算大。
进门就是厨房,左右两个房间,和赵奶奶家的格局差不多。
但面积要比赵奶奶的房子小了些。
看来这边的平房大都是这种格局。
几人进屋后,就看见赵老太太正坐在火炕上织毛衣。
见儿子来了,赵老太太忙起身招呼。
结果还没等话说出完,就见又跟进来几人。
顿时脸耷拉了下来。
“坤子啊,他们是谁?你爹不是说了吗?别找那些人了,没用。
我和你爹岁数也不小了,安安静静过个几年就知足了。让我们消停些。”
老太太盘坐在火炕上,脾气也很暴躁。
尤其看向安柠的眼神,满是敌意。
就连站在门口的秦埘越也觉得老太太是不是有点过分。
刚要开口,就被安柠拉住了。
安柠往后退了一步,用只有俩人能听到的声音嘀咕着。
“中了煞的人,大多都是如此,脾气暴躁,忍忍就过去了。”
这个解释虽然听起来合理,可秦埘越就是觉得心中不爽。
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