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乐冒充太子殿下的救命恩人骗取婚姻,盛大的婚礼成为一个笑话的消息被人给传了出去,没过几天的时间,这则消息就被闹得人尽皆知。
镇侯府。
李娇乐被自己的父亲禁足在闺中,在李娇乐的房间中,传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伴随着一道道声声泣血的嘶吼声,扰得外面的人心烦意乱,惊惧不安。
“啊啊啊!!!
莫炘,我一定要杀了你!
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屋子中的女子,披头散发,怒目圆睁,踉跄着来到桌前,一把扫掉桌上的茶具,推翻了桌子。
至此,犹不解气,一把扯下帘子,用灵力破成了一堆细细碎碎的点。
她双目充血,脸上狰狞似恶鬼,那眼中蚀骨的恨意刻骨铭心,仿佛世间最大的恶念都集中在了那一双眼中。
恨意,不甘,痛苦,挣扎……
多种负面的情绪犹如一张网,吞噬了李娇乐,把她拉进了无尽的深渊。
她好恨。
明明,明明就差一步!
她和太子哥哥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
为什么偏偏多出来一个莫炘!
为什么救太子哥哥的不是她,而是莫炘?!!!
“莫炘,莫炘。”李娇乐低低地念着这两字,语气里的恨意像是要把这两个字拆分入腹了一般。
她生来就是镇侯府的嫡女,父亲疼爱,全府上下都宠着她,还没有受到过如此大的气和委屈。
如今,竟然在莫炘这个不如她的废柴嫡女这里全受了!
“莫炘,我李娇乐本是这龙岩帝国的天才少女,身份比你低一头也就罢了,为什么就连我心心念念的大婚之日,你也要如此欺辱于我?
凭什么?!就凭你是太子哥哥喜欢的人吗?可是先喜欢他的人明明是我啊!一直在他身边照顾的也是我!
明明之前都好好的!你就不能继续去做你的废柴傻女,为什么要出来跟我抢!”
李娇乐眸中泣血,字字诛心。
她闭眸,滚烫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接着流了出来。
殷红的鲜血也从她唇畔流了下来。
“莫炘,是不是只有你死了,太子哥哥的眼里才能真真正正地有我?”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李娇乐的眼中布满了戾气。
从太子殿下救下她的那一刻,她的一整颗芳心就已经沦落在他的身上。
她处心积虑的想要嫁给太子殿下,不惜冒充别人,只为求得他身旁的一席之地。
可是最终,事情败露,她成了太子哥哥最厌恶的人,成了全天下的大笑话。
她好想救了太子哥哥的人是她啊,这样他们就能名正言顺地永远在一起了。
莫炘!
为什么你傻了之后还要来纠缠太子哥哥?
为什么不待在你的那一亩三分地,好好的做一个傻子,偏偏要来坏她的事?
我当初真该,找机会杀了你的。
这样,就不会有那天的事了。
“来人!来人!!!”
“小姐,有事请说。”
“你们,给我派人,杀了莫炘,把她的头提回来见我!”
“抱歉,小姐,恕老奴难以从命,侯爷有令,无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听从小姐您的吩咐。”
外面的老者眉目阴沉,一副尖利小人的模样,让人看着便不舒服。
“啊!该死!该死!!!”
李娇乐双目充血,挥手之间,又是砸碎了一个价值不菲的花瓶。
房间中,噼里啪啦的声音还在持续地响着,声音持续了许久,里面的主人像是累了一般,没有继续砸了。
李娇乐的确是累了,她颓废地靠坐在墙上,手中疯狂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俨如一个女疯子。
李娇乐抬起头,充血的眼中闪过一丝黑气。
脚边,满是夹杂着鲜血的碎瓷片。
“魏老,你去告诉父亲,你让他继续关着我,等哪一天,他想起我这个女儿了,就来给女儿收尸吧。”
李娇乐靠坐在墙上,右手持着一枚锋利的碎瓷片,毫不犹豫的划向了自己的手腕。
殷红的鲜血缓缓流出,李娇乐像是察觉不到痛似的,微微勾唇低低笑出了声。
魏老皱眉,向门内鞠了一躬就退了,去找镇侯爷李晁。
李晁在书房低着头处理事情,听到敲门声响起,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声:“进。”
魏老弯着腰,开了门,低眉顺眼:“侯爷,小姐说等几天后让你去给她收尸。”
李晁手一抖,正在写字的毛笔在纸上划出了一大笔痕迹。
心中泛起一股密密麻麻的痛意与慌乱。
李晁皱眉,丢下毛笔,就大步地朝着李娇乐的闺房走去。
吱呀一声,李娇乐的房门被推开了。
房间里充满着狼狈,到处都是染着鲜血的碎瓷片。
等李晁看见李娇乐的时候,她已经整个人躺在了血泊里,手腕处划了一个大口,她的脸色也是惨白无比,嘴唇白的没有一丝血气,整个人的身体非常冰冷。
李晁心脏一缩,眼神惊慌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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