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裘洲目光沉沉的盯着她,最终接过她手中的衣服,说了句,“我刚刚说的话什么时候都算数,出去之后你和我结婚,我手底下的财产权你可以自由支配一半。”
说完他就拿着衣服走到床边,准备脱衣服。
什么?!
贺裘洲手底下的财产权有她的一半,还有这种好事?
要知道,贺裘洲手底下的资产、项目那可是多的数不胜数,和他结婚,那她资金不就是有着落了了嘛?
“等等!”
易景快步走到贺裘洲面前,“你真的财产要分我一半?”
“嗯。”贺裘洲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问。
他娶她不是因为如今这个原因,他调查过这个女人,身份背景全部是一片空白,她的身份肯定是个秘密,贺裘洲有种预感,她身份不简单,他更想把人留在身边,一点一点摸透。
“需要签合同吗?”易景又问道。
“你想签?”
“当然,明白纸上的白纸黑字是给我的最大安全感。”
“可以,回去我让齐衡拟份合同。”
易景点点头,脸上挂起一副温柔模样,语气也与刚才截然不同,她轻声说道:“那我们出去之后就去领证。”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贺裘洲看着易景那勤快的小模样,不禁有些好笑。
“我来给你换衣服。”
易景很快就把贺裘洲外套给她脱掉,伸手准备继续解开纽扣衬衣,手指一把被男人握住。
易景抬头看他。
贺裘洲喉结滚动,嗓音低沉暗哑,“不用脱了,直接穿上。”
“好。”易景没反驳,拿起那套新中式服帮他穿在身上。
这件衣服不知道是许恋罂如何搞到的,贺裘洲穿在身上犹如民国时期的富贵少爷,欣长宽大的身材如同一个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贺裘洲没想到这件衣服如此合身。
“怪好看的。”易景给他系上最后一个纽扣,手在他胸膛间打圈绕指几秒,在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她收回了手。
“收拾好了没有。”许恋罂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房间里,整个房间因为她的出现变得阴冷了许多。
易景恢复到原来冷淡的模样,她回过身对许恋罂说道:“好了。”
当许恋罂看到贺裘洲的那一瞬,她一个鬼都呆住几秒,她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如此绝色的倾国倾城的男人!
贺裘洲原来涂抹在眼睛上的牛眼泪效果还没有过,他把眼前这个女鬼的容貌看的一清二楚,不禁蹙起了眉。
像她这种花痴的女人他不论在国内外,都不少见,这还是第一次被一只女鬼给掳来做压寨夫君的呢。
“阿景,这是本小姐为你找来的衣服,换上吧,你这身行头出现在我的婚礼上总归是不合规矩。”许恋罂收回望向贺裘洲的目光,把那件大红色的旗袍和一双高跟鞋递给易景。
她又将头转向贺裘洲,弯唇一笑,模样不再像是易景刚见到她时的那种恶毒,阴狠,反而多了一股娇羞之意。
难怪,不只是男人见了漂亮性感的女人迷的走不了道,这女人见了长的帅的男人也如同丢了魂。
鬼也一样。
“未来的夫君,我是许恋罂,民国时期一九三八年生,许家大小姐。”许恋罂声音温软的介绍着自己。
贺裘洲不为所动,他的眼神对她充满了厌恶。
易景走上前接过那身旗袍,脸上早就挂起了职业微笑,她看着手中的这件旗袍,两眼闪着微光,语气高兴至极,话语都比平日多了几分色彩,“哇,这件旗袍真好看。”
这有点太敷衍,易景薄唇轻抿,又想起一句不知在哪里看到的句子,说出来:“一袭旗袍临水照花,半生苍凉绝代风华。”
“咯咯咯...”许恋罂捂唇咯咯笑,她身上还穿着那身不似民国的古风纱裙,她一笑,周边的所有物件都随她翩翩起舞,看来这个幻境是随着主人的心意所变化。
她笑得眉眼柔情,耳鬓间秀发缕缕飘起,风情万种。
“没想到,你对旗袍的赞美还挺高。”
“我很喜欢旗袍,旗袍上的每个元素和图案都有某种意义,旗袍的种类也代表着地位的高低,它诠释着女性的柔与美,还展现出了独特的东方韵味。”
“东方韵味?”许恋罂嗤笑,她怎么看不出来有东方韵味。
“不过是一身旗袍罢了,你赶快换上,不要误了我和这位少爷的良辰吉时。”她也不管贺裘洲如何看她,反正人在她府上,逃不了。
易景看了贺裘洲一眼,见两个人都没有要回避的意思,她也不顾做扭捏,惺惺作态,直接当着两人的面把上衣脱了,里面只剩一件黑色紧身吊带。
这件旗袍也很合易景的身,和贺裘洲身上刚穿的那件一样,许恋罂是如何把他们的尺寸都计算的如此精确的?
易景旗袍加身,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韵味,凹凸有致的身材,纤细的小蛮腰,若隐若现修长白皙的长腿和那张勾人而不自知的脸,许恋罂称得上风情万种,那易景就称得上一见倾心,在见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
“换好了,那我们走吧。”许恋罂说道,她见易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