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的灯光闪烁,有人沉浸其中。
那声‘姐姐’刺透易景的耳膜,直冲心底那块柔软,她很快笑意盎然,耳朵微微发红。
“早喊不就得了。”
她双手捧起男人那张微微有些发烫的脸,眸光像最深的湖水,盛满深情,似欲要溢出来般看着他。
“贺裘洲,你快要被我拿捏死死的了。”她轻声开口,说完,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如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
“心甘情愿。”
男人说完,眸光盯着那张诱人的小嘴,更深的加深了这个吻。
他吻的粗暴,狂猎,犹如原野上的雄狮,要把眼前的这个幼小的食物刨吃入腹。
良久。
两人微喘着松开了对方。
“你喝酒了?”贺裘洲看向满桌子的酒,问道。
易景被他亲的有点生理反应,身体有点发软,她说出口的话带着一丝暗哑:“没有,喝的那罐雪碧。”
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贺裘洲看到在桌子一角处孤零零放着的那罐没喝完的雪碧。
“我酒量多差心里有数。”
这种场合她不可能去碰酒,万一喝了酒在惹出来什么事情,她酒醒了还要收拾烂摊子。
“知道就好。”贺裘洲低声说道,“你这么多天不搭理我,现在舒坦了?”
易景:“舒坦了。”
贺裘洲轻笑一声,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牵起易景的手,“去隔壁包厢吧。”
“好。”
贺裘洲什么都没问,易景在这里做什么,她们三人聚在一起又是否真的像贺向初说的那样,嫂子带妹妹出来见世面,他什么都没有过问。
两人到隔壁包间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乱作一团,白荫那个女人,是罪魁祸首。
她不管走到哪儿都能浪起来,除了在暗域。
此刻她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拿着麦,正陶醉的站在桌子上忘情的放着DJ版的香水有毒。
周围围了一圈男人。
“也是这个给我深爱的男人”
“把我变成世上最笨的女人”
“他说的每句话我都会当真”
“他说他最爱我的唇~”
易景看这局被她搞得跟个趴一样,走到贺向初坐的沙发旁把自己窝进去。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我鼻子犯的罪~”
“不该嗅到她的美~”
“擦掉一切陪你睡~~”
一首歌不知道为什么能被她唱的那么骚。
周围的公子哥一个个的还被她迷的不知方向。
“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自来熟了?”易景低声问道。
贺向初拿着手机玩着单机小游戏,眼睛随意朝白荫方向一瞥,“可能是从国外呆了段时间学开放了。”
“那这真是够开放的,就差扒光与之共舞了。”
两人这边的小动静没人注意到,易景从进来就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尽量隐在暗角落,贺裘洲落座在主坐,做局的人正在热烈的和白荫玩成一团,不愧是在国外呆过的,他们就像是一对相见恨晚的兄妹,不是一圈人,不进一家门啊。
“和好了?”贺向初抬眸看她一眼,低声问道。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她感叹一句,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塞进嘴里,甜味刺激着味蕾,她心情不错的跟着大屏幕上放的歌曲哼了起来。
一首歌唱完,白荫还不尽兴,她又去点了一首潮歌,接着嗨皮。
岑烬把麦递给旁边的兄弟,他坐在贺裘洲和季煦中间,伸手揽过来右边季煦的肩膀,望向贺裘洲,说道:“煦,这位哥,有媳妇儿了,你知道吗?”
季煦扯开他那只想犯贱的手,往右边又挪了挪,才说道:“不知道。”
“你不知道?”岑烬不相信的问道,“你和裘洲又不是相隔半个星球,他结婚这事儿不通知你?”
“只领了证,还没办婚礼。”贺裘洲的声音不高不低,在吵闹的包间内足以使人听清。
“什么时候的事情?”季煦毫无波澜的眼眸终于有了一丝丝涟漪。
“一个月前,没有特意转告,等办婚礼的时候在邀请你们。”
季煦这段时间都没回季家,一直在医院里忙,所以他还不知道贺裘洲结婚的这件事,不过季家里的人应该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在考虑今天要不要回去。
回到季家,更少不了被催婚,之前贺裘洲还没结婚的时候家里的长辈就开始为他物色合适的人选了,现在回去,指不定就让他去相亲了。
“兄弟,哄好了没有?让你媳妇儿出来露个面啊,藏那么严实做什么,还有你贺家小妹,不都介绍一下,趁现在在场的人多。”岑烬朝着灯光打不太到的地方望了一眼,见易景和贺向初两个人正在全神贯注的抱着手机。
“不用,她们不喜欢抛头露面,今天这个局是给你接风洗尘的,你尽兴玩就好。”贺裘洲低声说道,端起一杯酒,朝他敬了一杯,“回来就管好公司,别在乱玩了。”
“得嘞!”岑烬端起酒杯,三人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包厢里有岑少和贺少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