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景看着手中的证,笑的花枝招展,“客气客气。”
有了这个证她在国内不管做什么都好办多了。
贺裘洲看她那小表情,轻笑一声,“去白色监狱。”
......
车子一路开到环山路白色监狱。
地方很僻静,算是在郊区外,监狱门口只有两个人守着。
看到贺裘洲来,急忙迎上来。
“贺局,您怎么来了。”
“带我去见前几天送来的那个人。”贺裘洲沉声说道。
“是。”
三人跟着一个警察走进白色监狱,易景观察了一眼四周的环境,这种程度的防盗功能,也就只能关住他们这群普通人。
而且这里面的警卫看着也不多,但凡有点底子的人在这里面,都能越狱出去。
华国越狱这种事情出现的概率可能比较小,在国外这是常有的事情。
四人穿过一条窄小的长长走廊,到达最里面的一间审讯室,警员用钥匙打开门铁门,说道:“贺局,人在里面。”
贺裘洲大步走进去,易景紧跟其后。
她走进去后转过身,对着齐衡和那一位警员露出工作证,微微一笑,“劳烦二位在外面等着。”
‘啪嗒’一声,铁门被关上。
“贺局,可以啊,官挺大。”易景转身朝贺裘洲走过去,“这个身份在华国确实好用,到哪里都方便办事。”
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漆黑潮湿的墙壁,上面的墙皮都脱落成堆,看着这个监狱有些年头。
审讯室不大不小,里面关着三个犯人。
其中一个就是花欲酒。
他此刻半死不活的被绑在一个柱子上,满身血迹。
“别忘了我和你说的话。”贺裘洲回眸看她一眼。
“放心,一定不会干坏事。”
贺裘洲转过头去锋眉紧蹙看着花欲酒,从旁边的刑架上用瓢舀了一瓢水,朝他脸上泼去。
“噗...”花欲酒鼻腔里呛了一口水,他慢慢转醒,双眼迷离的看了看眼前。
看来白色监狱里的人在贺裘洲的安排下已经对他用过刑了,而且看样子刑罚还不轻。
易景挑了一条细细的鞭子,仔细拿在手中摩挲了一下质量。
质量太差了,和她那条皮鞭根本没办法比。
可惜,她没有随身带在身上。
“海蛇...”花欲酒声音干枯沙哑,嘶哑的开口。
易景转身回眸。
“怎么了?”
她笑的温和,可这笑意在花欲酒眼中,充满了挑衅。
“你不得好死,我出去了,域地之人早晚有一天会杀了你!”
“呵。”易景嗤笑一声,丝毫不以为然,她慢慢掀起眼帘,目光冰冷的看着他,“等你能出去再说吧。”
“到时候,”易景走到他身边,两根手指伸到他胸膛上皮肉绽放的伤口处,轻轻按了按,“不用到时候了,你现在已经是域地的弃子了,没人会来救你。”
花欲酒疼得发出闷哼痛呼,额间布满薄薄细汗。
“...海蛇,我迟早会为醉报仇的!”
易景的手掌在他伤口上轻轻碾压着,那种痛楚犹如蚂蚁侵蚀着伤口般,密密麻麻的痛意蔓延全身,花欲酒全身都激起一阵颤意。
更令他寒意上身的是,易景接下来说的话。
“你知道皮肤裂开后,被人活生生撕扯下来是什么滋味么?”
易景冷眸看着他,声音犹如地狱修罗:“无可言说,或疼,或爽。猩红的鲜血皮肉就像给你的身体换了一身新的皮衣,胸膛为衣襟拉链处,徒手撕开,鲜血四溅。”
“那时你还死不了,能清楚的知道我在做什么。”易景的手一直停留在他胸腔前的那道伤口处,跃跃欲试。
“你打算试试么?”
她很有礼貌的询问道。
旁边的两个犯人光是听她说,就已经吓得瑟瑟发抖,要不是被绑在柱子上,他俩都抱成一团缩在角落里了。
贺裘洲目光沉沉的盯着易景那两根放在花欲酒身上的手指,沉默不语。
那么强烈的凝视,花欲酒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他目光凶狠,咬牙切齿说道:“你旁边男人的眼神都快要把我给吃了,你不把手拿开...!”
易景听闻,按在他身上的手顿了一瞬,接着听到她轻笑一声,“那是我老公,我把手放到你身上他当然吃醋了。”
花欲酒:“...那你还他妈不滚开!”
“他生气了受苦的是你。”易景淡淡说道。
花欲酒:“......”
易景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把放在花欲酒身上的手拿掉,“太血腥了那场面,放心,我不会守着那么多人把你皮给撕下来的。”
易景没心思在这里给他扯淡,她问道:“你们域地来了多少人,都躲在什么地方?”
花欲酒扯了扯唇角,“老子不知道!”
“啪!”
“啊......”
一声清脆的皮鞭鞭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在审讯室响起。
接着男子发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
易景的臂力大到惊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