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
贾东旭一早就在巷口等着上班的何雨柱。
“东旭哥,早啊,咋不去厂里?上班要迟到了。”
“这不在这候着你呢嘛。傻柱,最近手头宽裕不,借哥哥十块,应个急。”
“东旭哥,不至于吧。我这刚结婚,又是快过年了,我平时可没存款,还真没闲钱借你,再说现在我也不管钱,钱都是交给于莉了,我口袋就一包烟,要不来一根香烟,我还是有的。”说着就很大方的从兜里掏出香烟分给贾东旭,自己也拿了一根抽着。
“没啊,那算了,我再想其他办法。”
这时刚好许大茂骑着自行车过来,贾东旭又喊着,“大茂,停停,停停。”
许大茂跨下自行车,“呦,哥俩这么热情,上班还一起走呢。”
“大茂,手头宽裕不,借个10块周转一下。”
许大茂像看猴一样看了看贾东旭,又回头看了看何雨柱,“咋,柱哥没钱借你?东旭,你也别叫穷,假装借钱,你妈那最起码存款四五百,你家没钱,骗谁呢。哦…不会是怕我们找你借钱吧。不过你放心,我许大茂肯定不会向你开口借钱的。谈钱真的伤感情,不要让金钱成为我们友谊的绊脚石。”
贾东旭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妈手里确实有存款,四五百不敢说,两三百肯定是有的,可他不敢再从他妈这儿抠了,估计也抠不出来了,再抠家里要翻天了。一大爷这骗了20,也就前几天的事儿,他也没胆再借了。不然自己的老底被易中海知道,不知道要出啥事呢。
贾东旭这一个多月以来,车间少数几个关系好的工友,还有几个师兄这,零零总总都借遍了,借了六十多,加上自己从他妈这,从师傅这抠出来的钱,还有大部分工资,都填了赌博那个窟窿眼里,前前后后,输了小两百,还不够,在赌桌上写了欠条还借了200块,也输掉了,现在他口袋里,钱没有,借条倒是有七八张。赌桌上借一百,只能拿到七十块钱,这是赌场规矩。就是这么个谱,日期超过一个月,每天还得加一个点利息呢。这不,马上到年关了,他的借条都要到期了。
春节,是不兴讨债的。赌债不过年。
他是有点后怕了。口袋里崩子儿没有,欠的钱还是要还的。工友这他脸皮够厚,拖着也就拖着了,赌桌上的钱,人说过了,过年前不还,就到家搬家具顶账。到那时,他可就臭名大院了。
可是能借的地方都借了,今天又是开局不利,傻柱和许大茂明显没有钱借。
想想也是,人家是有家庭的,哪有闲钱借你,再说在过年当口。
贾东旭真的麻了,怎么办?怎么办?
真是。贾家一早又翻天了。昨儿一碗棒子面就勉强做了一顿糊糊,今早又断顿了。贾东旭直接早上跑了,留下家里三口人又是大眼瞪小眼。
“秦淮茹,你还不去大院看看哪家有粮食借一点,你想饿死我大孙子,饿死我老婆子嘛!”
“我昨儿就和东旭说了,有粮食我就做饭,没粮食大家一起喝西北风。你也知道是你大孙子。你有钱不拿出来用,东旭工资又没给我家用。借?别人家粮食是大风刮来的,是你想借就能借的。”
贾张氏一听,又是想抠她养老钱,马上火了,冲出屋去,“大家伙儿快给我清评理,这天杀的儿媳妇要饿死我和我孙子啊,我不活了呀,活不下去了呀,老贾啊,求你给我带走吧。在这世上没人疼没人管了呀。”
没上班在院里的人都去了中院看着贾张氏表演,一个也没上前搭腔。
这过年的节骨眼上,谁敢招惹贾张氏这个赖皮婆娘,万一被赖上了,如何是好。一院住着,其实谁不知道谁呀。反正贾家天天吵架,大家就当闲着消消食儿的看看热闹而已。
一大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贾张氏在中院干嚎,也是烦人不是。最主要是自己家男人是院里管事一大爷。
“张小花,东旭一早没去粮站购粮吗?昨儿没粮,今儿还没粮,如何是好呢。你想想你家棒梗正长身体呢,怀茹又是双身子。让东旭赶紧的解决问题,你让怀茹一个不上班,手里又不管账的人想办法,她能有啥办法。”
“要你管,你一个不下蛋的老母鸡,管天管地,你还管着我贾家的家事来了,你好心,你给我家粮食呀。”
一大妈听着贾张氏说她是不下蛋的老母鸡,气的直接想吐血。没生小孩,是她这辈子的痛,哪禁受的住当着大院这么多人的面给揭了伤疤。
“好,好,张小花,是,我多管闲事,以后但凡你家任何事都不要找上我家,你爱嚎就嚎吧。”
一大妈转身怒气冲冲的就回家了。
秦淮茹压根儿都没理睬贾张氏的谩骂和哭天抢地的表演,爱怎么演怎么演。
人群中倒是把刚到大院不久的于莉和离着远远的娄晓娥给惊到了。
于莉是真惊到了:天下还有如此的家庭,这邻居如此战斗力,太他妈不讲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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