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盛臻亲了一会儿,郑思思不满足了,伸手去扒盛臻的衣服。
盛臻一惊,这可不行,赶紧抓住郑思思做乱的小手,他答应外祖父外祖母不动思思的,虽然想,但这事不能做。
她怕思思醒来后怨自己,也怕伤害到郑思思的身体。
郑思思手被钳制住,很不配合的乱扭,盛臻没办法,只能翻身将郑思思压在身下,然后吻住她,吻得郑思思没有做乱的能力。也在自己快控制不住时,点了郑思思的睡穴。
然后,世界安静了。
盛臻松了口气,抱着郑思思久久没动,等平复了身体里翻江倒海的欲望才慢慢撑起身体。
将郑思思抱到床头,调整了下睡姿,盖好被子,然后自己也合衣躺在郑思思旁边,等郑思思呼吸平稳后才解开她的睡穴。
一整个晚上,郑思思倒是睡好了,抱着盛臻找各种让自己舒服的睡姿,但对盛臻来说就是甜蜜的折磨了。
第二天,郑思思成功的起晚了,她是听到外面丫鬟们的走动和说话声才醒的。
她睁开眼睛,发现是自己房间,在纳闷自己怎么睡得这么晚还不起床。
然后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你醒了,头疼吗?”
她才意识到自己趴在人身上,将人当人形枕头了。
看到是盛臻,她松了口气,接着脸一变,低头看自己身上,又松了口气,还好,衣服都在,身上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她问道:“你怎么在我房间。”
盛臻看她变换不断的脸就觉得好笑,这个时候来紧张是不是晚了,幸好自己是正人君子,不然就她昨天的表现,早被吃八百回了。
盛臻问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郑思思抓抓头:“我该记得什么啊!”
盛臻看她这迷糊样,宠溺的摇摇头,也没打算提醒了,他说道:“没事,你起来洗漱吧,快要吃早餐了,我回去换身衣服。”
郑思思伸了个懒腰,回道:“哦”
盛臻开门离开了,还叫了丫鬟打水进来伺候。
几个丫鬟端着水,捧着物品鱼贯而入,看到县主还懵懵的坐在床上,衣服除了皱皱巴巴还是完整的,几人也松了口气。
冬至上前说:“县主,先起床洗脸吧。”
郑思思拍拍脑袋说道:“我怎么会头疼。”
秋香说:“您昨晚喝了酒,洗漱后喝碗醒酒汤头就不疼了。”
经丫鬟提醒,她想起了自己喝了酒,但那三杯酒算什么,充其量就是打湿嘴巴。
郑思思接过冬至递来的热布巾擦了脸,然后将几人赶出了房间。
“你们都出去,我自己换衣服。”
秋香指着桌上的醒酒汤说:“县主,你先喝醒酒汤吧,凉了效果不好。”
郑思思点头:“行,你们出去吧,我马上喝。”
将人赶出去后,郑思思摇摇头,感觉晕晕的,她转身端起醒酒汤闪身进了空间。
唉,吃东西之前总要刷牙吧,她可做不到一张口就有能熏死人的口气。
重新洗漱后,擦了护肤品,一口将醒酒汤喝了。她咋舌,脸都皱成苦瓜脸了,古代的醒酒汤都是中药熬的,好苦啊!
出了空间,换好衣服,郑思思端着个碗出了房间。
冬至接过她的碗又拉她回房间梳头,然后问道:“县主,就去饭厅吗?”
郑思思点头:“嗯,这么晚了,外祖父和外祖母应该等很久了。”
一路上,几个丫鬟在后面嘀嘀咕咕,郑思思回头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玫瑰说:“我们在说昨晚上县主唱的歌很好听。”
郑思思皱眉,疑惑的问道:“我昨晚唱歌了吗?”
几个丫鬟对视,心里都有疑惑,难道县主酒醒了就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
玫瑰小心翼翼的问:“县主,您知道您昨晚是怎么回院子的吗?”
郑思思抓抓缀在前面的头发,摇摇头:“不记得了。”
几人听了都无奈的叹气,三皇子忙了半宿,县主却得了遗忘症,说什么都不记得了,几人为三皇子叹息,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