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人着急不已的时候,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尘王面前。
尘王看了一眼,就沉着脸问道:“太子怎么样?”
黑衣人恭敬的单膝跪地,禀报道:“回尘王话,太子殿下目前还好,只是到底吸入了那种药,暂时还能压制……”
这话说得很明显了。
尘王挥了挥手,“去见太子妃。”
两人以前以后的去了白瑾言之前的闺房。
白芊芊在里面陪着,也安抚着。
“芊芊,本王进来了。”
这是提前让太子妃收敛情绪。
白芊芊起身去开门。
尘王进门之后,神色凝重,目光扫过白瑾言和白芊芊。
这才缓缓开口说道:“大姐,六皇弟目前的情况不太乐观。那药性虽暂时被压制住,但……”
白瑾言的身子微微一颤,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咬着嘴唇说道:“恳请尘王把太子快速送回太子府,让后院的两位侧妃侍奉太子。”
没有什么比太子的命更重要。
太子府后院的那些女人,迟早都是要侍奉的。
眼下,她只能这么做。
尘王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抹不忍之色,说道:“大姐,你可要想清楚了,这......”
这是站在白芊芊身边,关心自家大姐。
白瑾言紧握着拳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无比坚定:“还望尘王成全。”
尘王轻轻叹了口气,承诺道:“太子妃放心,事后本王定会安排给那两位侧妃喝下避子汤,不会让她们有孕威胁到你的地位。”
说完,尘王便转身匆匆离去。
白瑾言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白芊芊连忙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予她一丝安慰。
过了好一会儿,白瑾言才从痛苦中回过神来。
她深吸一口气,强打起精神,拉着白芊芊说道:“四妹妹,随我去找父亲。”
姐妹两找到白青松的时候,他还在满左相府的找太子。
两人二话不说,拉着左相就走。
直到进了书房,白瑾言才说道:“爹,太子人是安全的。”
白青松正坐在书桌前沉思,被这突如的话吓了一跳,皱起眉头刚要斥责,却见女儿一脸的焦急与悲伤。
白瑾言快速把太子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白青松听后,气得脸色铁青,猛地站起身,双手握拳,怒喝道:“这个逆女,简直胆大包天!”
他怒不可遏,当下就命令道:“来人,把白若芸还有她那六个月的儿子一起带上,进宫请罪!”
很快,府中的侍卫们便将哭闹不休的白若芸和六个月大的小小公子强行带了出来。
白若芸披头散发,涕泪横流,一边挣扎一边求饶:“父亲,我知道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
可白青松丝毫不为所动,带着众人径直往皇宫而去。
白若芸一路哭闹着不肯进宫,可左相心意已决,哪里容得她反抗。
到了宫中,皇上听闻此事,龙颜大怒。
“白青松,你教的好女儿!” 皇上怒拍龙椅。
左相连忙跪地请罪:“皇上息怒,臣管教无方,甘愿领罪。”
白若芸此时吓得浑身颤抖,只顾着磕头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六个月的小小公子也被吓得哇哇大哭。
皇上看着这混乱的场面,眉头紧皱:“将白若芸绞了头发,送去做姑子,孩子交由奶娘抚养。这是朕对左相左后的仁慈了。”
白若芸闻言,瘫倒在地,绝望地哭喊着。
白青松心里松了口气,能留一条命已是大兴。
磕头谢恩,从白若芸手里抢过六个月大的外孙,就往外走。
白芊芊送白瑾言回太子府后,一路上心情沉重。
回到白府,府中的气氛也是异常压抑。
她刚进府门,就看到母亲韩氏一脸忧愁地迎了上来。
“芊芊,你可算回来了,这一天可把为娘担心坏了。”韩氏拉着白芊芊的手,上下打量着。
白芊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宽慰道:“娘,我没事,只是大姐姐她……”
说着,眼眶又红了起来。
韩氏叹了口气,轻轻拍着白芊芊的背:“这也是那白若芸自作自受,只是苦了太子妃和左相。”
白芊芊点点头,与母亲一同回到房中。
这一晚,白芊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天发生的种种。
次日清晨,白芊芊早早起身,简单收拾一番后,随着父母前往外祖家拜年。
一路上,白青柏和韩氏都沉默不语。
白芊芊也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无心欣赏沿途的风景。
到了韩府,众人见他们神色不佳,纷纷询问。
白青柏只是简单地说了几句,便不再多言。
白芊芊强颜欢笑,与表哥说着话寒,心中却始终牵挂着左相府的事。
而京城中,关于左相府的流言蜚语仍在不断传播。
有人说白若芸不知廉耻,有人说左相府家风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