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要从那个被打的营业员马晓芳开始说起。
她之所以敢在供销社横着走,还要得益于她那个在县城某部队当师长的小叔。
她小叔年轻时因为打仗受过伤,就只生了那么一个独苗苗马晓婷,小姑娘长得漂亮不说,还聪明伶俐,也一直是小叔两口子的骄傲。
谁承想,就在三年前,马晓婷在一次出门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当时谁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出门,又去哪里见了谁,三年过去了,家里一直都没放弃寻找,却始终毫无音讯。
因为马晓芳跟马晓婷长得有几分像,再加上马晓婷的母亲,因为女儿的丢失精神受了刺激,她经常陪在身边安慰,久而久之,她也就渐渐有了,取堂姐地位而代之的苗头。
这次刘大山一去报案,公安局立马就想到了三年前失踪的那个姑娘身上,再对刘大山媳妇进行询问之后,有经验的办案人员,更加确定了,受害者是马晓婷的可能性。
刚巧,马晓婷的父亲,此时,正在公安局给被打的侄女讨公道,听到这个消息,二话没说,就让司机开着车去把赵二赖子给抓回了公安局。
“据赵二赖子交代,是有人给了他 100 块钱,让他去强...咳咳,那什么马晓婷的,但是当时马晓婷挣扎的太厉害了,他一失手,就把人给掐死了......”
赵二赖子刚开始还有些害怕来着,结果没两分钟就开始兴奋了起来,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趁着人还有点热乎气,玩个痛快才好。
刘大山媳妇看见他的时候,已经是他把 J 过两次尸之后了。
因为马晓婷的裤子当时被他扯破了,完事之后人太僵,已经不好穿了,干脆就什么都没给穿,一路拖着走的。
“别告诉我,花钱雇人的,就是那个被打的马晓芳?”林笙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蒋新梁点点头:“就是她,给钱那人当时戴着口罩帽子,还是黑天,赵二赖子没看清她什么样,但是那小子留了个心眼,从那人身上偷了块手绢藏在了家里,那上边还绣着一个芳字。”
听说那手绢是苏绣的,异常珍贵,还是人马晓婷的母亲给她的,发现丢了之后,还让人补给了她一块。
“那马晓婷的尸体哪里去了?怎么藏了三年都没找到?”县城应该被翻了个底朝天才对吧!
说到这个,蒋新梁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赵二赖子说,让他拖到山上喂野兽了,我就怕,三年前,咱们大队打着的那头野猪......”
林笙拍了拍胸口:“谢天谢地,当时我嫌弃野猪肉味太大,没吃。”
不过看这小子表情,估计他吃了,说不准还没少吃,可怜哦!
林笙赶紧转移了话题:“那案发之后,公安就没发现点痕迹么?谁帮着扫的尾?”
蒋新梁也不敢去想了:“马晓芳把马晓婷骗出来打晕之后,就把人放在了那个小巷子里,之后她也没走,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等赵二赖子作完案之后,她又出去打扫了痕迹。”
听说姐妹俩感情好的很,平日里都恨不得穿一条裤子,她小叔小婶对她也跟亲姑娘差不多,有什么好东西都买两份,所以从来就没人往她身上怀疑过。
“那马晓芳的作案动机呢?羡慕嫉妒恨?”
“据她的口供:开始只是想让人玷污马晓婷,因为她相中了马晓婷的男朋友,想取而代之,没想到赵二赖子会失手。”
林笙撇撇嘴:“对于有些女孩来说,贞洁比生命都重要,这不是让人生不如死么。”
就是没想到,这事,会形成一个完美的闭环,就是雪花膏无辜躺枪了,不过,就算没有它的被摔碎,自己审讯刘大山后知道了前因后果,也得催眠他去报案,最终走向都是一样的。
不管这两天发生的事,跟林笙有没有关系,也不管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本事越大,蒋新梁的心里就越踏实:
“林同志,等去了京城后,我会留一笔钱给你,我也不奢求什么,只要你能给小诚一口饭吃,让他平安长大就行。”
林笙倒是也没含糊:“你救过我的命,当一报还一报,我也会尽量保住你弟弟的。”
蒋新梁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更真挚了几分,这时候的人还是很注重誓言的,人林同志既然给了承诺,那他这次就真的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那你准备一下,等平 F 的文件到了,咱们就买票走,还有京城那边,你看看要不要先写封信过去交代一下?”
他也搞不清,林家跟沈家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笙扯了扯嘴角:“交代个毛线,搞不好那边已经收到消息了。”
......
京城,沈家。
“什么?林家平 F 了?”一个保养得宜的中年女人听到这个消息,激动的“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我不是不准你管林家的事么?谁让你背着我去的?”
坐在沙发对面,那个长相甚是周正的中年男人,满脸烦躁的伸手捏了捏眉头:“不是我,是唐六少开的口。”
女人又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唐家人怎么可能会帮林家?林家不就剩下一个小丫头了么?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