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多的是欣喜。”道元叹了口气,“百姓之苦,为师………”
林清禾心情有些沉重,她嗯了声,又问:“把钱都捐出去了,你就没骗到几个有钱人的钱?”
清朗抢着回答:“有!开始几日我们都帮官府做事,后面缓下来后,观主挣了点钱,路上遇上个发热的老头,钱给他治病了。”
“第二日也挣了钱,但又遇到个饿的瘦骨如柴的小女郎,据说家中五六口人都饿三天了,钱给她买粮食了。”
……
“到后来,就很难找到人看事,也没人算卦了。”
清朗声音越来越小声。
林清禾定定看着道元,将他看的心头发毛:“乖徒啊,你要奚落为师快点说,这样看为师要抵不住了。”
“我今日才发现,老头你的鼻孔外露,漏财。”
林清禾悠悠道。
清朗跟姜早都憋笑。
道元懵了下,低头咬了一大口鸡腿。
嗯,好香。
他不听。
吃饱喝足后,林清禾听着道元说锦州的有钱人府中都有什么事,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彭府,彭少爷有个未婚妻,本来今年十月成亲,但他未婚妻消失了两个月后,前段时间又回来了。
彭家都变着法子要毁婚约,要不明日咱们上门算一卦,全了彭家的意?”道元道。
也跟来锦州的红莲突然从她兜里钻出来,从一只赤狐变成人形,她蹙眉道:“彭少爷?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