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啊,使不得啊!
红莲变回人身,波光潋滟的眼眸转的极快,虽说她觉得景衍是个绿茶,爱和她抢林清禾,但她内心还是磕他俩的。
白瀛是千年的老狐狸,爱张扬,脾气又臭。
景衍是人类,样貌却不输男狐狸精,对林清禾温柔又纯情。
更重要的是,林清禾随时可以甩开景衍,白瀛这老狐狸可不太好甩的开!
对比之下,她站景衍!
作为好姐妹的红莲几个瞬间就想了一大堆。
“怎么,你有意见?”作为同类,白瀛一眼看穿红莲的想法。
红莲僵住,干巴的哈哈笑了几声,她硬着头皮道:“大人,人妖殊途。”
白瀛从林清禾面前挪开脸,上下打量红莲,嗤笑声:“你说这话也好意思,吸了不少男人的精气吧,啧啧啧,你这小狐狸倒是有点本事。
老子千年了,还是处………”
他及时打住,傲娇的从鼻子哼了声。
红莲看了眼林清禾。
林清禾会意的眨了眨眼。
她懂。
千年狐狸精的发情期是怎么熬过来的,真可怜啊。
白瀛从两人眉来眼去的眼神中意会出意思来,他嘴角的戏谑压下来,怒气上头。
林清禾余光瞥到他的情绪变化,她伸手揪住他的狐狸耳朵:“有件事要你做”
她曾在道书上看过,狐狸精的耳朵是脆弱点。
白瀛浑身僵住,喉咙滚了滚,他本在林间睡觉,突然有股冷香袭鼻。
醒来后他闻香而来,才发现是林清禾身上散发出来的,这股香对他有致命的吸引,浑身都觉得燥热。
尤其被她摸了耳朵后,一股战栗的酥麻感席卷全身。
红莲都不敢看他的神色,在她幼时,她的双亲就教过,世间有两种人一只狐不能惹。
道士、佛门子弟、白瀛九尾狐。
林清禾竟敢直接命令九尾狐,她做好带林清禾逃命的准备。
直到——她变成小狐狸窝在林清禾怀里,林清禾身下是一只白色巨大的九尾狐。
月色下,白色巨狐伏着一女郎迅速掠过。
抵达山顶,红莲站在山寨前,她还有些恍惚,面色迷茫的看向身后。
白瀛将她俩伏上来就走了。
“他怎么那么听你的话。”红莲低声道,心底有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林清禾道:“管他,进去吧。”
两人进入山寨。
旁侧茂密的林子,白瀛缓缓现身望着林清禾的背影,眼底闪烁奇异的光彩。
林清禾,林清禾!
.
林清禾还不知道自己被男狐狸精惦记上了,她一手拿着罗盘,一手拿着皮鼓走在山寨中。
寨子看上去岁月静好,她却看到了血色,漫天的,令人作呕的红。
此时,一道尖叫声划破天际,整个山寨都被惊醒,纷纷开门。
林清禾拉着红莲躲在一棵树身后。
寨子里的人碰面后,匆匆朝孙家跑去。
林清禾与红莲对视眼,跟上。
寨子里的人抵达孙家后,刚进门便被屋子里的景象吓得不敢出声,连连后退。
孙净秋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她双手都是血,见人来了,抬头露出抹笑意,瘆人至极。
地上躺着王二娘。
孙老太手中拿着斧头与孙净秋对峙,阴着一张脸骂道:“你这畜生,连亲娘都敢杀!”
孙净秋哈哈大笑,抬起匕首指着她:“跟你学的,老畜生,连孙女都下得去手。”
孙老太气的浑身发抖,怒斥:“我那是为寨主献力!没寨主,就没有我们寨的日子!
人皮鼓以少女皮出名,牺牲个人,保住全寨人的性命,是月儿愿意的!”
“放狗屁!谁愿意被活生生的扒皮死去,我扒你试试?”孙净秋嘴角浮现一丝讥讽的笑,“寨主这人是真的存在吗!我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该不会是你们凭空捏造出来的一个人吧!
我都听说了,人皮除了做成鼓,还会被你们制成药拿去卖!”
“秋儿,你误会了。”
她爹孙望出声,他今夜不在家,去了寡妇家中,没想到家中竟会出现这样的事。
他跪在王七娘面前悲伤哭泣。
“滚开,少在这装模作样,你今夜睡在寡妇肚皮上的时候,怎么不记得七娘独守空房。”孙老太一脚踹在孙望的脊背上,直将他踹的往前一扑,倒在王七娘身上。
孙望抬眼便对上王七娘死不瞑目的双眼,他吓得直接尿裤子。
孙老太阴森的双眸继续钳在孙净秋身上,她冷笑声:“你真的是秋丫头吗?”
寨子里的人脑子轰隆炸开,嗡嗡作响。
什么意思!
孙净秋不是孙净秋?
难道她是!
孙净秋与孙文月是双胞胎姐妹,秋是姐姐,月是妹妹。
丫山寨,每二月一次祭祀,此次祭祀会选寨子里的女郎扒皮做成皮鼓,
这个月祭祀,寨主选中的是孙文月,是妹妹。
孙净秋神色大变,她紧紧攥住刀把:“我是净秋。”
孙老太哈哈大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