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生说完后,一脸紧张的看向谷越。
谷越听后,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许:“海生,作为一个初学者,你的表现已经相当不错。一般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江湖术士也就是你这个水准。不过你如果只停留在这个水准,那就流于表面、浮于形式了。你要想更进一步,就还得要勤学苦练啊。”
吴海生听后,态度更加恭敬的说道:“师父,还请你老人家指点迷津。”
在谷越敲打过后,吴海生态度端正,虚心好学,谷越自然不会掖着藏着。于是谷越大气的说道:“你刚才说,灵气流经之处,花草树木都长势喜人,这话既对也不对。”
吴海生听后,急切的请教道:“师父,这话怎么讲?”
谷越耐心解释道:“灵气流经之处,那地方的花草树木自然长势不错。但反过来,并不是所有生长茂盛的地方都有灵气滋养。山上的花草树木本来就是天生地养,在没有天灾人祸,没有蛇虫鼠蚁的侵扰,它们自然也会生长得很好。如果你只凭表面现象来判断,将来难免会吃大亏。”
吴海生听后,恍然大悟:“师父,我明白了。所以你一直借助风水罗盘、阴阳尺探查地形地貌,推算灵气走向。”
谷越听后,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许:“在灵气隐匿不显之时,我们自然要借助老祖宗留下的宝贝,进行详细的勘查与计算,推算出准确的信息。这就是我一直强调的,要是没有风水树这种指示标,我们如何才能找到灵气汇聚之处?”
当谷越再次问及这个问题的时候,吴海生深有体会的说道:“我们可以依照风水罗盘、阴阳尺等工具,逐步推算出灵气的流动轨迹,再根据灵气的强弱,最终确定灵气汇聚之处。”
吴海生自己也未曾料到,这些话竟能如此流畅地从他口中道出。
谷越对吴海生的回答感到十分满意,他再次点头,语气中带着鼓励:“不错,你说得对。不过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下一个地方你再试一次。”
吴海生得到了谷越的鼓励后,他也是满怀信心、跃跃欲试。他一边总结刚才自己的操作,一边又在思索刚才行动的疏漏。
就在吴海生的忙碌复盘下,小关哥把几人带到了最后一个地点-鲁儿虎努山。这次还是吴海生带队,小关哥做开路先锋,而谷越则在场外提供指导,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
吴海生吸取了刚刚的经验,不再单纯的把注意力集中在花草树木的长势上面了。他按照谷越刚才教导的风水秘术,利用风水罗盘、阴阳尺等工具,细细推算灵气流转脉络。
每推算出一处灵气的流向,吴海生便感到一份成就感。直到此刻,吴海生才知道自己之前对风水术的理解是多么肤浅。若非谷越的无私指导,他的风水术水平可能永远不入流。
小关哥也注意到吴海生在风水术上面的突飞猛进,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羡慕。谷越还真是个大佬啊,平日里也没看到吴海生有多聪明,只见他被谷越随意点拨了几下,一下子就开窍了,身上也多了几分高深莫测的味道了。
虽然小关哥有些羡慕嫉妒恨,但他并未干涉吴海生的行动。小关哥自信自己和吴海生的关系不错,兄弟长本事了,以后自己也能沾光。
在吴海生的精心推算下,他们终于抵达了山顶。鲁儿虎努山山顶有些怪异,上面除了杂草丛生外,便只有一棵孤独的银杏树矗立其中。这棵银杏树的树干笔直高耸,十分壮观,树冠呈伞形,枝条斜向上伸展,形成一片宽广的树荫。
不用吴海生开口,小关哥都察觉到这棵银杏树的特殊之处,它显然位于灵气汇聚之处。
尽管众人心中已有答案,吴海生还是一丝不苟的推算,查勘现场,最后才确认了银杏树就在灵气汇聚之处。
正当他们细致观察银杏树时,一个五十多岁的白人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他自称是护林员巴赫萨,他看见吴海生等人一直在银杏树旁边转悠。巴赫萨担心吴海生他们打银杏树的主意。于是巴赫萨就礼貌的请吴海生他们离开。
众人对这个场景已经麻木了,既然吴海生已经完成了他的勘查,确定了灵气汇聚之处,他们自然也不愿意留下吃挂落。
然而,就在几人离开之际,吴海生提出了心中的疑问:“巴赫萨先生,为什么山顶上仅有这一棵银杏树呢?据我所知,古籍记载这里曾是林木茂盛之地啊?”
既然吴海生他们愿意离开,巴赫萨自然也乐意解开他们的疑惑:“几十年前,这山顶曾是树木茂密,但不知何时起,那些榕树、松树等逐渐枯萎,只留下这棵银杏独自屹立。我担心这银杏也难以为继,让这山巅变得荒凉,所以我日夜守护着它。”
吴海生听到巴赫萨的话,并没有解除心中的困惑,但明显巴赫萨所知也不多,他们只能缓缓地离开了。他们一行人来到半山腰,确认守树人巴赫萨不在附近后,吴海生才再次取出风水罗盘和阴阳尺,开始推算灵气流转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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