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璸州自以为这番话会彻底拿下宁凝,身心都会交给他。
谁知,宁凝却扁嘴失落:“大人这是把奴家当笼中雀嘛,听着是锦衣玉食衣食无忧,可奴家岂不是得天天待在这小房间随意不得。若是这样的富贵……奴家宁可不要。”
“怎么会是房间里呢?整个谧园都是你的,你就是这里的主人啊!看到这些房间了吗,这里不会有外人,你怎么走都不会有人限制你,他们也绝不会闯进来。”
“真的吗?我可以随意走?”
“这是自然,这里只会有你和我,即便是丫鬟仆妇也只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出现,平时绝不碍你的眼。”
“现在也是?”
“当然。”
“我不信,我要看看。”宁凝说着灵巧地旋身从他身边离开,而后佯装往外头张望寻找。
回想起来,她进谧园这么久还真没有发现仆人的踪迹,她以为是刘璸州特地把仆人斥退来着,敢情不是斥退,是真的没有?
在宁凝四下寻找仆人的时候,刘璸州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风铃,然后晃荡了一下。
叮叮当当的脆响在夜间格外清晰,大约过了三分钟,陆续有仆妇和丫鬟过来了。
宁凝一脸惊讶:“天啊,这……”
“这就是谧园的意义,我不欲外人打扰也不愿府中下人惹眼,便特地做了这样的安排,只要铃铛不响,他们绝不会出现。”
“原来如此。”宁凝满脸的崇拜,内心却在吐槽,这熟悉的操作怎么这么像欧洲古堡那些做派。
她以为铃铛摇人只是老外的操作,原来他们古人也有啊。
原本屋子空荡荡的, 如今来了十几人,一下子多了几分生机。
刘璸州显摆过后,无所谓地冲仆妇们摆摆手:“你们退下吧。”
“是。”
就这样,匆匆来的仆妇丫鬟又匆匆地离开了。
“现在你相信了吧?这里不是没人,只是没有我的示意,他们不会随意出现而已。我把风铃交给你,以后你可以随意支配他们,你若觉得闷就把他们叫过来陪着,若不想他们碍眼,只要不摇动铃铛,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
“多谢大人。”宁凝高兴地伸手接过。
刘璸州满意地笑了:“接了风铃就是答应当我谧园女主人了,楚楚,以后可不能反悔啊。”
“不会反悔的。”宁凝说着羞涩地冲他笑了一下,然后施施然往后面退:“奴家准备沐浴更衣,不知可否有这个荣幸,能与大人一块鸳鸯戏水呢?”
刘璸州闻言差点欲血喷张,他按压住内心的激动开口:“你……你说什么?鸳鸳鸯……”
宁凝羞怯地点头:“如果大人不愿那就算了,咱们下次再……”
“哈哈哈哈哈,陪佳人月下共浴,是刘某的荣幸。”
女色,这辈子刘璸州并没缺过,且不说家中有二夫人三夫人,即便在外头的应酬,和女子有风月之事也是正常。
只不过以前他的官职不高,也不好放纵,当然,也轮不到他放纵。
毕竟人就是这样,捧高踩低,只会围着权势高的人阿谀奉承。
说起来,他修建这么一幢温泉小院又何尝不是受早年应酬的影响。
那时候他才为官不久,在应酬中看到了官员与舞姬酒池肉林的画面。
不过当时能入那池子的只有四品以上的朝臣。
像他们这种无权无势的,只配在岸上喝酒,目视池子里的人快活。
这一幕在他的内心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他当时就发誓一定要位极人臣,然后也要修这么一个池子,弄这么有一个赛若天仙的舞姬在身边,然后唉宴会中与那舞姬在池子疯狂。
让全部朝臣都羡慕他的艳福。
而今……看着楚楚,刘璸州的眼里出现了贪婪与疯狂,他的愿望正在一步步实现。
今日是他和楚楚月下共浴,他日他要让所有人都看着他们共浴,让他们也尝尝只能在冷板凳看着却尝不到的滋味!
宁凝只觉得刘璸州的笑越来越狰狞,虽然不知他在想什么,不过想来也没什么好事儿。
不过无所谓,今晚的一切完全超出她计划的顺利,不管刘璸州是出于什么目的弄了这个“叫铃服务”,总归对她来说都是天助她也。
这样一来,不管今晚发生什么,刘璸州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宁凝把刘璸州引到温泉边,佯装给他宽衣解带时无声无息地掏出电击棒,开到最大的功率。
刘璸州浑然不觉,脑子里想着的是等会儿即将发生的美事儿。
就在他陷入旖旎的幻想时,突然腰间一痛,“滋滋滋”几声奇怪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刘璸州甚至都来不及哀嚎,就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
宁凝看着他轰然倒地,满意地勾唇。
而后,宁凝从商城掏出一个硅胶娃娃,让刘璸州抱着这娃娃,又在旁边放上一个小音响,没一会儿,男女之间的嗯嗯啊啊声便从里头传了出来。
真别说,在这月影朦胧的温泉边,一男一女吟哦声断断续续传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当然,宁凝选的这个音响倒也不是一直在叫,它从前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