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英!二丫姑娘!咱们就先别这么客气了?这感谢都是后话了,我今天请你过来,主要就是想让你看看霍将军的伤口,我看那伤口的线都要崩开了,看着很是可怖,不知道二丫姑娘可有啥良策?”霍战英醒来,刘宏文很是高兴,但是他观察那缝合的伤口,怎么越看越不放心呢!
二丫听着就走到床前,刘宏文把伤口上的纱布剪开,二丫一看,这不就是流脓、红肿吗?这个朝代没有抗生素,靠中药肯定消炎慢。
“刘太医!这是伤口感染发炎的症状,你需要用酒精经常擦拭消毒,中药我认识的不太多,但我知道类似金银花之类的抗菌消炎的,现在要给霍将军多喝一些这样的中药,还有补气的,没事,只要不持续发高热就没事,再过三五日便不会这样了。”二丫看看伤口,拿起旁边装酒精的坛子,往碗里倒出来一些,拿旁边的干布巾蘸着酒精给霍将军伤口上擦拭。
霍战英的伤口让酒精刺激的有些刺痛,但是这点疼对于经常受伤的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二丫姑娘!这个发炎我知道,上回二山腿伤的时候你说过,可那个感染又是何意啊?”刘宏文如饥似渴地看着二丫,等着她的解释。
“这个怎么说呢,按林老大夫的话,就是说我们生活的这个空气中,有很多很多看不见的小细菌,就是类似一种小小的虫子一样,就是看不见的,当我们身体受伤的时候,它们就会附着在伤口表面,因为它们不干净,会使伤口感染,造成红肿、发炎、流脓,它们用酒精可以杀死大部分,所以一天要多擦拭几次酒精,但是不能经常擦,因为酒精对于这样直接作用在伤口上,会刺激皮肉,伤口就不易消肿。”二丫尽量清楚地解释道。
“哦~”刘宏文微微沉思地点点头。
“那这伤口要多久才能好?这线以后就这样放着吗?”刘宏文看着那些紧绷的线问道。
“这个线是要拆的,等个半个月左右,等伤口全部愈合,就用剪刀把这些线剪开,然后从一侧拽出来就可以了。”二丫边说边比划着。
刘宏文立马领悟,明白地点点头。
三人又探讨了一些注意事项,二丫才告辞去福寿堂看望刘老太夫人。
刘老太夫人看见二丫可高兴了,再看见二丫给自己拿的礼物就更高兴了,二丫这次拿了不少精油皂,让刘老太夫人送给自己那些老姊妹。
俩人又唠了半天嗑,中午刘老太医过来陪老母亲吃午饭,也没让二丫走,跟着一起用的午膳。因为高兴,刘老太夫人都多吃了一碗饭,这可把刘老太医乐够呛,紧着麻烦二丫没事就过来。
午时过后,二丫才从福寿堂出来,又去霍将军那和他与刘宏文拜别,才让刘正送回村里。
回到村里,还没等好好歇会,二妮嫂子就过来了,说娘和大凤回来了,二丫抱着圆圆就和二妮嫂子回了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