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你说老凌是不是太过分了?我差在哪儿了?”何树华别提多委屈了,在接到冯玉姝的电话时忍不住抱屈。
冯玉姝安慰道:“树华哥,你记不记厂里那条下了八个崽的大黄狗?妈妈让职工报名领养,被大家挑剩的最丑的那只被玉玲姐给领养了,起名臭臭,现在属它过得最好,被玉玲姐照顾得跟孩子一样。”
何树华脑子打结般:“玉姝,我是在和你说老凌,你在和我说狗,是不是你也觉得老凌这事办得挺狗的?”
冯玉姝掩嘴笑道:“我是想和你说,你就好比臭臭,长得丑不一定命不好,说不定就有人喜欢丑的呢。你虽然嘴太碎、心眼多、爱吹牛,缺点一大堆,万一就人有喜欢你这一款呢。”
何树华无语:“玉姝,你这是安慰我,还是在扎我的心?谁会喜欢嘴太碎、心眼多、爱吹牛、缺点一大堆的男人?有也是脑子有病……
我还没那么小心眼儿,就是赶上你给我打电话没事发发牢骚。你还是跟我说说吧,你给我打电话啥事?”
冯玉姝开心道:“树华哥,你给我的‘防狼棍’我收到了,谢谢你。”
何树华的嗓门一下提起来了:“生日礼物?你才收到?我当时赶着处理宫超的事,没能去省城给你过生日,可是礼物,半个多月前就托去省城开会的王威送了啊,今天才收到?乌龟爬都比这快吧?!”
冯玉姝倒是不介意:“没事,你就当我过生日当天收到的就好了,防狼棍挺好的,没事还能砸腿按摩用。”
何树华吓了一跳:“砸腿按摩用?你就不怕一不小心把自己给电到了?”
冯玉姝诧异了:“树华哥?怎么可能被电到?它就是一根实心的、磨得光滑的檀香木木棍啊?”
何树华的脑子瞬间打结了,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何树华是怕冯玉姝一个女孩子上下学自己走不安全,这才在公司采购电击棍的时候多采购了一根,怎么到冯玉姝手里就变成普通木棍了?
放下电话,何树华立马去派出所找了王威。
王威的眼白都快翻出天际了:“何树华,你脑子是不是抽了?国家公安部1989年就颁布了文件,禁止单位和个人持有各种电击器材。
你不止自己犯法了,还让一个人民警察帮你运送!我帮你及时换成了檀香木按摩棍,你得感谢我!要不就得进派出所了!”
何树华的气势明显弱了:“犯、犯法啊?檀木按摩棍,挺、挺好的,舅舅,你破费了……”
王威才不那么好糊弄,眼睛紧盯着何树华:“何树华,少跟我俩打马虎眼!你是不是不只买了一根?我警告你,回去麻利的都给我没收了,别等被人举报了,哭都找不着调。”
何树华来时有多气势汹汹,离开时就有多灰头土脸。
回到超市,发现田凤雁正一脸凝重的等着他,难道,王威还向她告状了?一个电击棍,整改就是了,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事实证明,何树华想错了。
田凤雁找他,与电击棍毫无关系,而是宫超后遗症。
田凤雁一脸凝重:“树华,凌云刚才来找我了,说是外面听到一些关于何爽和宫超的流言蜚语,说得挺难听的。”
田凤雁只说传的难听,没说具体怎么难听,怕何树华受不了。
那可不是一般的难听,完完全全的造黄谣,就差没说何爽跟他在外面生孩子了。
何树华气得一拍桌子:“这个宫超,就知道他留在辽县没憋着什么好屁。我想办法找人收拾他。只是,”
何树华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雁姨,这个凌云,找你说这些话什么意思?是不是他们家又要出尔反尔,不想相对象了?”
田凤雁回瞪何树华:“你能不能别把人想得太坏了?凌云只是来给咱提个醒。人家凌云不只没取消相亲,还同意早点儿处对象,帮爽爽消除那些流言。”
凌云自然不会把这些流言放在心上,因为早在凌校长找田凤雁说媒时,田凤雁已经给打了“预防针”,把何宫两家的纠葛原原本本的说了。
凌校长本想推迟一段时间再相亲,架不住儿子凌云相中何爽了,坚持周末就相亲。
理由很简单,现在相亲,是打破谣言的最好办法。
当凌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田凤雁就觉得,凌云这个小伙子,真心不错,说不定,他就是何爽的真命天子,她的最佳救赎。
田凤雁眼色轻眯:“树华,这个宫超实在可恶,必须得想办法把他赶出辽县,骂一场、打一顿应该起不了什么效果。你先别打草惊蛇,帮我查一查,是谁打招呼让宫超进的硅酸盐厂。”
硅酸盐厂虽说是不起眼的集体企业,还在推进改制阶段,但没有硬实人也安排不进来的。
这个宫超,背后有靠山,只不知道,这个靠山是谁,好不好扳倒。
何树华点头:“行,我马上去查,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王宏亮。可能是他媳妇,也有可能是女婿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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