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萌与李正阳正一前一后走着,却突然同时停下了脚步。听到声音后,迅速回头,只见谢郎中正迈着大步向他们这边走来,神色匆匆。
“赵夫人。”谢郎中走到近前,先是对着苏萌深深一礼。
苏萌回以微笑,但眼中仍带着几分疑惑:“谢大夫,有何急事?”
谢郎中站直身子,目光灼灼地看着苏萌,“夫人,谢某从医数十年,却从未见过如此高明的医术。特别是您制作的药丸,其药效之强大,实在令人震惊。”
苏萌听后,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多言。她知道,自己的医术和药丸制作方法,确实与这个时代的常规医术有所不同,或者说与她自己的时代也有所不同,一键制药,这如何解释呢?
谢郎中见苏萌不答,又进一步问道:“赵夫人,您的药丸,不知是用何种方法制成的?其药效之强大,定有独特的制作方法。”
苏萌轻轻颔首,她早已料到谢郎中会有此一问。于是,她缓缓道:“这药丸的制作方法,其实都是从一些古老的药书和医书上学习得来的。”
谢郎中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急忙追问:“那,不知赵夫人可否告知,是哪本医书让您学到了这等高明的医术?”
苏萌面露难色,略一沉思后道:“那医书,其实是在我之前居住的陀螺村中偶然得到的。可惜的是,后来在逃难的过程中,不慎将其丢失了。”
听到这里,谢郎中露出了惋惜的神情,“那真是太过可惜了。方才,您给张家大郎的药丸,我虽然没能亲手触碰,但在一旁已然闻到了其散发出的独特药香。其药效,定是非同小可。”
看着谢郎中那诚恳而又充满期待的眼神,苏萌心中不禁有些动摇。她深知,自己的医术和药丸,若是能在这个时代得到更广泛的应用,或许能救下更多的人。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决定道:“谢大夫,其实那药丸的制作方法,也并无太多特别之处。所用的药材,也都是些常见的药材。如果您真的感兴趣,我可以将配方写成文字,供您参考。”
听到这里,谢郎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喜神情,他深深地向苏萌一礼,“赵夫人,您的大恩大德,谢某铭记在心。”
苏萌摆了摆手,与谢郎中告别后,苏萌与李正阳回到了赵宅。
然而,关于今日苏萌被张家强行带去为张家大郎治病的事情,却像长了翅膀一样,一日之间传遍了整个灵桥城。街头巷尾,茶馆酒楼,人们都在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赵夫人,就是被张家押去治病的那位,昨日宴席上还医好了宁家老夫人。”
“哎呀,听说了,这张家也真是太不讲理了,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弱女子呢?”
“不过我觉得苏萌也有点高傲自大了,她以为自己是谁呢?一介村妇,竟然不愿去给张大少爷治病。”
人们各执一词,有的同情苏萌的遭遇,认为张家行事霸道;有的则觉得苏萌过于高傲,对她颇有微词。这些传言像风一样在灵桥城内四处飘荡,几日之内就形成了各种版本的谣言。
而此时的苏萌,却仿佛置身于这些纷扰之外。她回到赵宅后,自己独自待着的时候,都在马不停蹄地制作她所谓的“超级圣药”。
这“超级圣药”其实并就是将六味大补丸进行改良,再加入了一些清泉水,使其药效翻倍。
两日后,流言不攻自破,张家家丁带着千两黄金前往兴农司和难民所,说是得了赵夫人的神药,赵夫人心善,没有要酬金,而是让他们捐黄金千两分别给两个地方。
那些说张家和赵家从此梁子更深的也就闭上了嘴。
宁府。
老夫人此时正坐在凉亭里和宁大夫人下着围棋,而宁二夫人则坐在一旁,端着一盘晶莹剔透的葡萄,吃得津津有味。她不太精通棋艺,只是单纯的崇拜老夫人和大嫂,所以才来这里坐着。
管家踱步进来,快速走到几位夫人旁边,恭敬地行了个礼,将张家带着黄金去兴农司和难民所的事情一一说来,然后快速退下。
宁二夫人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想不到这赵夫人竟然这般有本事。”说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好奇地问:“大嫂,外面都在传那赵夫人只是个普通的村妇,你是怎么看出她不一般的?”
二夫人好学,也聪明,老夫人和宁大夫人也嘴角带着笑意。
宁大夫人微微一笑,神秘一笑。她指着手中的葡萄盘,向二夫人提出了一个问题:“妹妹,你能从这盘葡萄中看出哪颗最甜吗?”
老夫人坐在一旁,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她看着这两个儿媳,心中满是欣慰。大儿媳沉稳大气,总能以独特的视角看待问题;二儿媳虽然活泼好动,但聪明伶俐,善解人意。她们性格迥异,却能和睦相处,互促共进。
宁二夫人盯着葡萄盘看了许久,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大嫂,我实在看不出来哪颗葡萄最甜。”
宁大夫人闻言轻笑出声,她指了指葡萄盘,温婉地解释道:“妹妹既然看不出,为何却不怀疑这些葡萄都不甜,反而是一颗颗尝呢?遇到不甜的便弃之,遇到甜的便食之。”
宁二夫人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灵光,恍然大悟道